“暂时离开了。”
泱肆现在只希望他把前两个字去掉。
心里抓狂,“那她还会回来吗?”
没有回声了。
是了,都说了是暂时离开,肯定会回来的。
今日天气不怎么好,即使没下雪,依然冷风阵阵,吹得人心慌。
“殿下先回屋去吧,臣命人打热水来。”
“哦……”
泱肆低着头,闷声闷气地回答,然后从他身旁越过,跨进院里。
“殿下……”
江衎辞叫她,想说那是他的屋子,她进去于礼不合。
可是泱肆没理他, 径自推门而入。
在屋里气鼓鼓地待了片刻,有人推门进来,端了盆热水,旁边搭着条新的帕子。
此人同那日驾马车的人一样,是个中年男子,只不过偏瘦些,看起来淳朴老实。
泱肆擦完脸,坐在镜台前梳发。
“大人呢?”
“大人在屋外,”仆人欠身,端着面盆出去,“小的去备膳。”
“等等。”
泱肆放下木梳,压低声音:“你出去若是大人问你,你就说我看起来很不高兴。”
“是。”
仆人什么都没问,只管照做。
他出去后,泱肆趴在门边,耳朵贴着门缝,认真听着屋外的一举一动。
许久过去了,什么也没听到。
什么嘛,是看不出来她在怄气吗?
哼!
更气了。
正生着闷气,门突然被拉开,她没留意往前一栽,跌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
视线里,是他绣着云边的衣襟,往上一些,他干净利落的下颌线之下,喉结突出,禁欲又性感。
泱肆意识到,她是真的栽了。
眼睛眨了眨,指尖已经先理智一步,摸上了他微凉的喉结,说出的话也是不过脑子的:“它会动吗?”
软糯懵懂的嗓音,一双灵眸一动不动盯着看,好似真的很好奇。
余音刚落,肉眼可见那块凸起在她的指尖下上下滑动了一下,触感清晰,甚至还发出了一些不可思议的疑似吞咽的声音。
泱肆惊了一下,缩回手指,却见他的喉结顶端,泛起了薄红,衬得他的皮肤愈发的白。
该死。
要命了。
怎么会有人,摸一下喉结,还会红的。
泱肆头都不敢抬,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些什么:“呵呵、它好像……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