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凌梓晗这般的反常,北羽便下意识的朝着门外瞥了一眼,恰巧瞥见正转身离去的韩荀,瞬间便猜到了事情的大概,于是顺手将手中的衣物抛给了东曜,紧跟着凌梓晗回了屋,只留东曜一个人孤零零地呆立在原地,满脸困惑。
“他送你回来的?”
北羽刚踏进房门,便迫不及待地冲着已呈大字型横躺在床上的凌梓晗发问,见对方毫无反应,心里就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你今日可真是乖巧的有些离奇了,别跟我说你还是装的,这么装着,你不嫌累挺,我看着都累挺。”
北羽悠然地走到床边,轻轻地将床上之人往里挪动了一些位置后,自己则侧身躺到了她的身旁。
“我觉得我应该是得病了,或许是中邪了,不然怎么韩荀说什么,我都这么心甘情愿的就答应了呢?”
凌梓晗边无奈地用手敲击着自己的脑门,边有些懊恼地抱怨着自己的没出息。
听到这话,北羽不禁轻声笑了起来,她伸手温柔地抚摸了一下被凌梓晗敲红的脑门,并半开玩笑地回应道。
“嗯!看来确实病得不轻,需要我去把南潇寻来给你把把脉吗?”
“得了吧,南潇那家伙向来口无遮拦,说话也不着边际,要是让他给我把脉,定是会将我诊断为病入膏肓且无药可医的地步,与其这样,你还不如去庙里找个大师来帮我驱驱邪,说不定会更有效果呢。”
“行,那就等明儿个出宫之后,我便去庙里帮你找找大师。”
“还是不要了,我觉得好像这般中邪也对我的身体无碍,而且……”
凌梓晗忽闪着双眼,眼神闪烁,似乎想到了一些趣事,嘴角便不由得微微上扬,见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北羽并没有追问下去,而是轻轻翻过身去,背对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