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好的是,紫梦的方便问题与清洁身体的事情依旧是由他来帮助完成。
喜欢擦拭着那人儿细嫩肌肤的感觉,每一下,仿佛都要烘化掉他的身他的心,他,满满的一个人生。
深邃的眼眸看着车外的灯火阑珊。
静默的人动了一下。
他立马有了感知,看向身旁的人:“怎么了?”
苍白的手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手臂。
“……我的头……很晕……”虚弱的声音传来。
慌忙地把车停在了路旁。
“怎么了?需要去医院么……”他摇下车窗后,一手撑在紫梦的身侧,一手抚着她的面庞,担忧而紧张的地谛视着显得虚弱的人儿。
“该死!”不禁咒怨了一声。
紫梦皱着眉头看着他:“我想快点回家……”
“对不起……你伤未好便让你在外面呆那么久……”
即使晚上的时候他已经吩咐了芳姨过来为紫梦喂饭,但是一个伤患……
毕竟还是太虚弱了……可是有些事情,他又无法控制那想牢牢地与她绑在一起永远不分不离的心情。
——特别是在又一场分离过后。
“我拿药给你吃。”利落地拿出了药拿起车内的一瓶矿泉水,小心翼翼地喂她。
“怎么样嗯?”依旧落不下的心,担忧的眼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她点点头。
又为她周身查看了一下,把她的背椅调整到最舒适的角度,拿起她腿上的毛毯展开为她盖到了胸口,熨了熨边角。
“还有什么不舒服的一定要告诉我,知道么?”再次叮嘱地看了她一眼,他又坐回位置上,驱车。
漫长的夜,从来都是孤单。
双手张开那么长,便丈量完全了双眼视线里的天,然而,你又怎么能丈量出它那真正的宽度、丈量它的心——天的真正尺度又怎么能被你一手掌控?
所以孤单的夜,从来还是孤单。
“莫紫问说了,你现在可以碰水洗澡,只是要小心……”司徒圣尹轻声道。
紫梦一瞥眼看着她,又默默地不做声。
司徒圣尹伸手便要去抱她。
“我不要!你干什么!”紫梦推开她的手,双眼带着警惕地瞥看着她,“你帮我放好水就行,我自己可以!我还没有沦落到全身瘫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