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全程挂在司徒圣尹的身上,但跑了三四圈下来,不止我和司徒圣尹出了一身的汗,她也是满脸红扑扑的,像颗鲜嫩多汁丰润得泛着光泽的红苹果,额上也沁出了不少的薄汗。
只是我们三人其实都尚无半分疲色。
我们座下的都是顶级宝马,日程可奔跑的距离是按上百公里计算。我们四圈下来,其中还有一些路程是在漫步的,所以全程下来的距离也不过10公里都未到,对我们的马儿而言也就是所谓的开胃菜。
在UK,骑马基本上是非常全民类的运动了,很多小孩三四岁左右就被家人带着学骑马,赛马和马术在UK都是高度发展的,赛马活动甚至是当地非常普遍的一种社交活动。
我和司徒圣尹的能力程度,这种距离的骑马,自然也不值当一提。我和司徒圣尹作为司徒家的继承人,曾在各自的十八岁成人礼时都被迫地参与了一场为期49天内需要完成的自救之旅。我们被要求需在49天时间内,完成分别从冰岛、从亚马逊森林、从喜马拉雅山、从小凯马达岛、从达纳基尔沙漠这五处地方自救而出的“旅行”,可以不计任何形式和方式,只要“按时”活着出来即算“通过”。完成的人就可以享有司徒家的继承权,完不成的,不幸的要么死,要么幸运地享有一次弃权权,但出来后即会被驱离出司徒家,要受到其他考验方有再回本家的可能。
司徒家的历史上,每一任继承人都受过相关的考验,这个模式的“旅行”还有三人参与过并被记录于家族史册过。有一人未过,另外两人,一个只用了21天,一个就是司徒霸,花费了34天。而我,用了24天,司徒圣尹仅用了14天。
历史上被获知的,最快走完亚马逊森林全程的人也花了八百多天的时间,虽然对于我们的要求并不是需要走完全程,而是利用任何可以利用的方式活着出来,司徒圣尹的这个时间也是相当恐怖的存在。
嫉妒吗?不,我只想当着他的面骂他一声“变态”。这种仿佛卷到别人都没有活路的变态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造成这个世界的混乱与不平衡。
一定会有觉得这种就是嫉妒的表达。然而我还是要说个不字。
因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生命都该遵循相应的法则,而他超越了法则,且漠视一切法则,甚至是喜欢玩弄法则。
就像所有的生物生存的环境里都有相应的生物圈,一个外来物种的闯入,必然会造成这个生物圈的混乱甚至是毁灭。当然你可以称之为生物的优胜劣汰法则,但对于大众体而言,这种就是必然被排斥、被“反面”的存在。
少数服从多数,同样也是法则。
当然,我也并不在乎他毁不毁灭其他,又比如那么多因他而开展的生物实验,因他的存在而造就出了更多无辜又被毫无尊严对待甚至是被迫凄惨死去的生命。嗯,很残忍,只是在人类进程中,人类的欲望犹如沟壑,哪怕没有他的存在,其他的人类也会因为欲望而做着各种毁灭他者的事。故而然,又怎样嗯?所以为什么要在乎,本就是个肮脏透顶的不断恶果循环的世界。
毁他者者也必有自毁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