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仁挨了两三拳,往往也能给老朱来上一拳。
门窗的缝隙里,有几双眼睛在关注着。
看着看着,这些眼睛里的紧张不安,变得兴致勃勃、晶晶有味。
马皇后见差不多了,就推门而入!
…………
一个半小时后。
沐浴更衣后的老朱和虾仁,坐在了酒桌上。
虾仁鼻青脸肿,鼻孔里还有一丝血迹。
虾仁只觉得全身都疼,挨过老朱拳头的地方更疼,可看着老朱脸上的淤青,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能打老朱,敢打老朱,普天下也只有虾少了。
这一笑,牵动了脸上的伤,又疼得龇牙咧嘴起来。
虾仁的脸肿得像个猪头,龇牙咧嘴的样子更显得滑稽,老朱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这一笑,马皇后、朱标和朱雄英也笑了。
气氛变得融洽!
“父皇,虾弟,喝酒!”朱标趁势斟酒。
老朱端起酒碗,说道:“小子,普天之下,敢打咱的人,除了妹子,也就你小子了!”
说着老朱一饮而尽。
虾仁什么话都没说,端起酒一饮而尽。
老朱在历史上是什么性格,这谁都知道。
以帝王之尊不惜下场跟虾仁打一架,以此来化解双方心中的憋屈,这种行为可谓是旷古绝今。
姑母说得对,立场不同思想不同,应该相互谅解求存同异
老朱这么给面子,虾仁是一个豁达之人,当即就一杯酒泯恩仇,将之前的不快、委屈、憋闷,悉数刨除。
“虾儿,吃个鹅腿。”
马皇后亲自夹过来一个鹅腿。
“虾弟,喝酒!”
太子朱标亲自斟酒。
“小子,朝咱挥拳毫不迟疑,喝酒怎么能这么怂,干了!”
老朱一次又一次地端起酒碗。
虾仁喝了个酩酊大醉。
朱标和朱雄英将虾仁扶走。
马皇后拿出老虾送的茶叶,泡了一杯茶放在老朱的面前,手指触碰他脸上的淤青,柔声道:“重八,委屈你了!”
老朱端起茶碗喝了几口,沉声说道:“于公于私,咱都没什么委屈可言!”
于公,虾仁对大明的重要性。
于私,就老虾的那个视频,足以抵得上一块免死金牌。
老朱摸着脸上隐隐作痛的地方,又笑着道:“话说回来,这场架打得真是舒畅,很久没这么痛快过了,就是这小子的下手有点重!”
马皇后拿出药膏,一边擦拭一边嗔道:“你下手更重,看把虾儿打成啥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