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兴华看起来很艰难的说话了:“曲荷,你,这么多年了,你不然回去看看,坐一坐也行。”
曲荷看着曲兴华笑了。
她说:“这里没外人,我也就不装了。曲先生,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我对你及你的家人来说,是个污点吧。
都把这个污点洗掉了,甚至把沾到这块污点的肉都用刀剜掉了,何必再经历一次痛苦呢。
我妈妈自动或是被动地被抹除了,我也到了地球的另一端了,我们还接触干嘛?
你不是这样感情用事的人啊。别给你自己添堵了。”
曲兴华、、、
被曲荷阴阳了一通,又在两儿子的打量、思量的目光中,曲兴华说:“曲荷,当年也是我还年轻,那时候就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所以对你、、、事实上,你离开后我就后悔了,爸爸那时候做的不好。爸爸不求你原谅,只是想着,想弥补你一些。”
曲荷呵呵笑了。
她说:“曲先生,我出国的时候,你三十九岁吧。
你一个合格的政客,不知道一个十六岁的小姑娘身无分文去靓国的结果是什么?无论按哪边的法律,十六岁都没成年?
是需要监护人的大孩子?
你给我办了手续,我拿着姥姥那里这么多年给的钱买了机票,到了那边,一切从头开始。
您这样的大聪明人,不会想象不到,我会怎样赚钱吧?还是说,这是您对您的污点的惩罚?您够狠的。
对那个大污点,你给了个痛快,对我这个小污点,您是想着让我吃尽苦头在消失还是像训练猫狗一样,看我能扑腾到哪个程度?”
曲荷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曲兴华:“您这样的大家子,对让您陷入沼泽中的女人干脆地解决了,对我这个污点也连肉一起剜掉了,那么对我们都这样处理了。
我想请问,您对的当初算计您的那个人或者说那个势力是怎么报复的呢?
您对我们母女这样毒辣的手段报复,那些人呢?您不会柿子捡软的捏,放过了他们吧?你真让我瞧不起。”
曲荷虽然说着这样的话,其实她不能肯定自己母亲究竟是怎样死的。不过这不排除她故意这样说来杵曲兴华的心。
那些年,曲荷早想过了,她的母亲绝对是无辜的,甚至是受了曲兴华的牵连一起遭了殃。
不然,他们不可能结婚甚至后来还有了双胞胎弟弟。
至于生弟弟时难产,曲荷左思右想,都觉得这里面什么可能都有。
是,生双胎危险,可是当时母亲是第二胎了,生孩子应该很容易的,就算双胎,也就和生第一个孩子差不多。
还有,那时候生弟弟的时候是在医院,如果真的不行,也可以剖腹产。
凭着曲兴华的官职,谁敢不尽心。
可是,母亲居然难产,还死掉了。
而据姥姥说,三个多月的时候,母亲就知道是双胎。所以她对吃食特别注意。所以肚子并没有比人家单胎的大多少。两个弟弟都是四斤左右的体重。
所以曲荷怀疑是曲兴华借机把母亲给难产死了,或者是故意忽视,哪怕耽误点时间,对产妇都是危险的。
当然什么可能都有,比如其中一个孩子立生坐生的,毕竟那个时候,剖腹产还不是后世那样几乎是产妇生孩子的常规操作。
唉,虽然两个弟弟和自己不是一起长大的,但毕竟是自己的同母弟弟。
关系亲近还是疏远,都是血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