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盛紘的几个白契还有海氏的,都卖给了牙行。
这时候的牙行,可以在这里登记,等有人买了,再联系本人过来交易。
这样的能卖出高价格。
牙行只抽成。
可要是卖给牙行,比自己卖要损失三成。
于是,林噙霜把这十几处的白契都卖给了牙行,宁可少收了三成银子。
两方皆大欢喜。
交易完,林噙霜开玩笑地问:“你们这样要是偷来的白契怎么办?”
牙行不在意地说:“我们这都在官府登记的正经营生,这种白契,只要有对应的私章,在这个交易的地方盖上,和白契上的吻合就行。我们只认这个。不然,红契我们怎么不收呢。”
林噙霜说:“哦,就是说,白契加上上面的章,两样有了,无论谁来,是否是章的本人,都可以交易呗?”
牙行:“对。”
林噙霜点点头,她拿出老太太那顺来的白契说:“像这个章我忘带了,可不可以卖了?”
牙行:“不行。没有章,我们不收。”
这样就好。
于是,她又去了盛府。
这回,她就开始在老太太的屋里和库房里找印章。
废了好长时间,还是一无所获。
只好等了,也许在老太太身上戴着呢。
果然,到了晚上,等老太太睡着了,林噙霜把她给电晕了。
容易就在老太太的贴身一个荷包里,找到了两把钥匙和一个印章。
拿出印章一对比,正是白契上的那个章。
于是,放心了。
她又开始在老太太的这个寝室搜罗起来。
老太太的这张床可是不小,床底下肯定有很多好东西。
于是,她把老太太移到了地上,把床板掀开,这床底下,满满当当的都是大小不一的匣子。
对,不是箱子,是匣子。
林噙霜挨个打开看了一遍,红宝石、蓝宝石、猫儿眼、羊脂玉、玛瑙翡翠等,每样都是一匣子。
这老太太,这是把娘家都搬空了吧。
太狠了。
那娘家可都是和她流着一样血的亲人,这盛家可没一个人跟她有血缘关系啊。
要自己是做不出来这样的事。
娘家和她不知道有什么矛盾,总不至于达到杀她的程度,那么就不应该这样‘赶尽杀绝’,难怪书里或者电视剧里都写着老太太把娘家几乎搬空了。
她这是要干什么。
算了,还是自己收着吧。
当初,这老太太可是一个值钱的首饰都没送给自己。
明兰之所以那样恨自己,她自己的欺软怕硬的心性是一方面,她姨母和这个老太太的不断撺掇也是另一方面。
林噙霜把老太太床底的所有匣子都收走了。
然后,又开始检查床头柜。
都看了一遍什么都没拿,等明天晚上的吧。
她要明天先把老太太的这些白契都卖了再回来收财产。
随后床铺恢复原样。
同时,把盛紘的印章放入了老太太的荷包里。
估计,老太太只能是天天摸摸印章是否在里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