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如此笃定?你想到了什么?”阮梨初有些渴求似的看着安岁岁,语调又兴奋又紧张。
安岁岁也不卖关子,说道:“那男人身上佩戴的玉佩,上面是咱们大盛的图腾!”
阮梨初是穿越过来的,原主的记忆里也没有接触过这些,此番听安岁岁这么说,她半信半疑道:
“可是纵使有图腾也不能说明他就是咱们大盛人啊,也许是探子的伪装也说不定。”
“可那玉佩上好像还有个‘陆’字。”
安岁岁当时只是匆匆一瞥,并未多做留意,这还是她刚刚脑海中忽然闪过画面才想到的。
阮梨初大脑飞速运转,仔细回忆着与野男人的那十天时光。
最初那几天野男人是一直昏迷的,她没有乱动别人东西的习惯,因此只是在照顾他的时候看到过而已。
后来野男人醒了也不给她什么好脸色,别说玉佩了,就那个人,她都没看几眼。
现如今回想一下,那玉佩好像是确实如安岁岁所说的这般。
但单凭一个玉佩......
阮梨初沉思了片刻道,“你是想说,陆姓是国姓,探子即便伪装应该也不会用这样的玉佩是吧?可万一探子就是反其道而行之呢?”
图腾她虽然不识,但国姓她还是知道的。
“就说你是关心则乱吧!你怎么把沧澜大师给忘了!”
安岁岁说完后,撇了撇嘴,白日那会她还在怀疑这个沧澜大师的话,这会儿倒是用人家来进行举证了,还真是此一时彼一时。
阮梨初闻言,直接怔住了。
看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话属实是不假,她陷入了迷茫之中,一时竟忽略了沧澜大师。
沧澜大师虽然被称作大师,实则并不是个花甲老人,阮梨初觉得她至多也就四十岁。
而她也和原主一样,不是土生土长的桃源村人,而是半路来到的这里。
相传是这个沧澜大师云游路过桃源村的时候,觉得这里人杰地灵才选择隐居在此的。
阮梨初之前对这个所谓的大师也是存有疑虑的,即便对方说了那八个字。
可当她亲自拜访了大师之后,不说全信,至少也是有了八分。
今日天蒙蒙亮的时候,阮梨初便上了山,恰巧在半山腰的温泉处遇到了正在打坐的沧澜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