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句话无事,他便想着试试能不能将那事说之于口,甚至还抱着“万一蛊失效了”的期许。
却没想到......
关于身上的蛊,陆谨对它知之甚少,只知道与双生子有关的不能说。
可这个范围到底是什么,什么样的话才算作与双生子有关,什么样的话能说,什么样的话不能说,并没有一个明确的了解。
这些年他和宣王彼此心照不宣,为了不让蛊发作,他们几乎不一起出现。
因为一旦同时现身,就避免不了的要被问到那个敏感的话题。
兄弟二人没有一个是愿意撒谎的,可又不得不屈从于现实,因此二人除了实在没办法,基本上不会同框。
这个默契的共识,自打宣王重见天日后就开始了。
甚至为了避免被问及双生,宣王连朝政都不参与,一心只做个闲散的王爷。
久而久之,那些有疑问的人也就不再提及这个事儿了,也都接受了两个人是亲兄弟长的像也是很正常的这个事实。
但接受是一回事,一旦一起出现还是会有人好奇会有人疑问。
怪只怪他们长的太像了,就连眼尾的小痣都一样。
......
这蛊就像是一种邪术,无影无形,看不见摸不着,还具有不确定性。像一把高悬于头顶的剑,时时刻刻折磨身处其中的人。
失去意识前的一刻,陆谨在心中后悔不已:宣王,要被他的冲动之举连累了。
宣王体弱,本就正值毒发之际,如今加上蛊毒的惩罚,怕是要被折磨的死去活来。
玄北带着野男人离开后,天空中的乌云竟然瞬间消散,仿佛是被野男人掌控了一般。
阮梨初抬头凝着湛蓝的天空出神,许久后,她喃喃道:“岁岁,我刚才是把野男人气昏倒了?”
安岁岁是个诚实的姑娘,她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是的,气昏倒了,而且看起来好像还很严重的样子。”
“真的是被我气的?就因为我说他吃自己的醋?”
“是的,被你气的。”
“至于么?”
“至于不至于那就看野男人是怎么想的了。不过我觉得吧,你与其关心这个问题,还不如好好想一想要怎么弥补。”
“弥补?”
“人家都被你气昏了,你难道不该做点什么么!”
“那我应该做点什么呢?刚刚他的随从把他带走时,我都没反应过来......”
“后日咱们不是要去宣王府么,这是个机会。”
“万一到时候的是宣王,不是野男人呢?”
“我瞧着野男人很霸道强势,说不定会一直掌控那具身体。”
“可是去宣王府是去看病的,要怎么利用这个机会呢?”
“不知道,我又没有将人气昏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