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之后的欧阳梦眠,就像一只娇养的雪白猫咪,浑身透露出一股慵懒、恬适。
徐凌峰看着这样的欧阳梦眠,只觉得从前的欧阳梦眠又回来了。
欧阳梦眠此时的心情不错,或许能听进去几句逆耳忠言。
徐凌峰的心底暗潮涌动,犹豫了半天,他终是一改平日的洒脱,非常认真地看向欧阳梦眠——他决定把自己憋闷在心里的话,对欧阳梦眠说出来。
“前不久的一次酒会,我见过邹伯母了……她很关心你……又跟我打听你的消息来着……你,真的不考虑回去吗?毕竟,事情都过去这么……”
“停!徐凌峰!你今天大老远的过来,请我吃了这么多好吃的东西,我是很感激你没错——但是,在这样的时候,你能不能不要提一些不相干的人和事?你不是向来活得自我,不管闲事的吗?该说的,在两年前我都已经说过了,现在你再提起,不觉得特没意思吗?!”
徐凌峰的话还没说完,欧阳梦眠就如浑身长满倒刺的刺猬,瞬时间就把全身的刺都支愣了起来。
虽然徐凌峰在开口之前,已经提前预判了欧阳梦眠可能会因为他的话生气,但他没想到欧阳梦眠会如此生气。
看来即便经历了两年的时光,那件事依然在欧阳梦眠的心里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记。哪怕到今天,欧阳梦眠都不愿意去面对。
徐凌峰无奈地看着欧阳梦眠,虽然从表面上看,欧阳梦眠只是拒绝了他的建议,但实际上她却是固执地对着所有人封闭了她的心门。此刻,即便是他,如今也不能走到她的心里去了。
尽管,他可能从来就没真正进入过她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