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是在电报发出去的第五天收到舅舅回电的,说厂家已经联系好了,让她朋友到了直接找他就行。
陈劲在温阮告诉他后第二天出发去粤州,走的前一晚,温阮被迫反复烙饼。
温阮想休战,陈劲说,“你告诉过我,做事情要有始有终。”
温阮又抓又咬,“小狼崽子。”
然后,陈劲更凶了。
事后两人躺在床上,陈劲侧脸贴在她颈窝,是每次餍足后的乖顺,语气有点可怜兮兮的,“阮阮,我真的小吗?”
温阮被折腾的昏昏欲睡,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听到自己名字,含糊应声,“嗯。”
然后,就感觉枕边人蹭的爬起来,紧跟着开始再次烙饼。
那一晚,温阮真的哭了,嗓子都喊哑了。
陈劲走的时候把家里钥匙留给温阮,不放心她自己一个人,叮嘱她晚上住到知青站大院里,如果队里分了脏活累活都留着等他回来干。
温阮笑了,“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能照顾好自己。”
陈劲目不转睛,“事情一办完我就回来,不着急穿的脏衣服等我回来洗。”
送到村口,温阮随意挥挥手,“好了快去吧,路上小心,这么啰嗦,都赶上居委会大妈了。”
一旁的李亮和张阳捂着嘴笑,陈劲黑眸灼灼盯着她,硬是把人按怀里狠狠亲了一口才作罢。
陈劲带着李亮和张阳一起去的粤州,十八个小时的绿皮火车三人买了一个硬座轮流休息,走的时候每人背一个大包,里面装着给温阮舅舅的山货和野货,还有自己做的准备路上吃的馒头咸菜和烙饼。
经过前一段时间的连续收割,地里的玉米收差不多了,大部分都被来走村的商贩收走了,还余下一些是村民自己留着吃的以及队里的存货。
趁着这几天天气好,吴爱国组织他们帮着队里晾晒玉米、剥玉米粒、磨玉米粉,光秃秃的玉米棒子也要收好,冬天可以喂羊。
每天任务不重,大家乐的清闲,夏雨雯和郑浩泽也从刚在一起的遮遮掩掩变成光明正大。
那天晚上郑浩泽被夏雨雯按倒后半推半就和她好了,毕竟,面对主动的女人,正值血气方刚的男人没多少抵抗力。
而且夏雨雯明确说不需要他负责,是她主动的,郑浩泽上的就更没有心理负担了。
郑浩泽还有个小心思,就是想借此气气温阮,自己和陈劲的区别,长眼睛的人都能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