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万件御寒棉衣只有两千?”
“......糙米?”
“哈哈哈,好,好,真是朕的好臣子啊!”
户部尚书听到这里已经开始头冒冷汗腿肚子转筋,这些账目明明只有他自己知晓,偷偷记录下来埋在后院槐树下,樊勇是怎么拿到的?
胤景宸一阵大笑,双目赤红,猛地伸手从侍卫腰间抽走长剑,直指户部尚书。
这回,户部尚书整个人都不好了,满脸慌张,一屁股跌坐在地。
众人开始窃窃私语,萧大人心虚的样子显而易见,若非账目属实,他又何必如此惶恐?
眼见疯皇帝举着剑朝自己走来,户部尚书哆嗦着撑地站起,连滚带爬围着圆柱四处躲闪,嘴里不住哀求。
胤景宸在后面边骂边追,癫狂至极,“樊爱卿说得对,果然有人居心叵测,中饱私囊,欺上瞒下,置国之安危于不顾,竟然敢私自克扣军饷,当诛之。”
樊勇,“......”
追着跑了几圈,胤景宸气喘吁吁立在中央,看向四周侍卫,“都愣着干什么?樊大人的话没听到吗?难道你们也不想领月银了?”
樊勇,“......”
侍卫回神,连忙上前按住抱头鼠窜的户部尚书。
胤景宸一手扶额,表情痛苦,手中长剑脱落,他深吸口气,沉声道,“等朕亲自动手吗?”
侍卫惶恐,连忙举剑挥下,户部尚书当场毙命,血溅朝堂。
被克扣的五万两白银自然是追不回来了,只能又从国库拨款,如数送到北关中军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