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拥洛绯绯入怀,心脏跳动得蓬勃有力。
隔着二人的两层衣衫,直传洛绯绯胸口。
温则行承诺:
“以后,无论我去哪家酒店,都会提前问入住名单里有没有郁姓女士,一旦有,我会绝对回避。”
洛绯绯下巴贴着温则行肩头。
又听见他在耳边说:
“宝贝,以后我的人和钱都归你,都交给你管,外人伸不进来手。”
二十八岁的温则行,只希望琬琬好好的,他和绯绯也好好的。
洛绯绯:“可是你看起来一点都不好管,没人能管得住你。”
温则行:“但是我愿意听你的,宝贝,时间会替我回答你所有的不确定。”
是啊,没有一眼望到底的爱情。
时间会回答所有。
洛绯绯抬手,落到温则行腰侧。
她摸得到,那里也有一条疤痕。
而现在,那触目的疤痕之上,已经飘满落日绯霞。
“纹身疼么?”洛绯绯问温则行。
“没有受伤时疼。”温则行又压了压腰身,侧颊贴到洛绯绯耳朵,“也没有你不想要我时疼。”
洛绯绯拍了拍这个高大男人的宽背。
“这位游客,请您松开解说员,院里明确规定,不能与游客超越礼貌距离。”
温则行松开怀抱,下一秒却用双手捧起洛绯绯的脸。
他低下头,狠狠亲了她的唇。
再用指腹抹净她乱在唇角的口红,才彻底放人。
洛绯绯看见,温则行身后的雾散了。
……
有时候,洛绯绯是在认真工作。
有时候,她被温则行打叉,说些工作之外的。
他就这么陪了她一天。
越到下班点,洛绯绯心里越是打鼓,她还记着温则行说的三天三夜。
洛绯绯知道,温则行上次体贴她,收了力。
明天是周末……约等于她很危险。
回办公室打卡的路上,洛绯绯鬼使神差想起几个字:快乐险中求。
她正想批判自己是什么思想时,温则行电话响了。
是周廷衍。
他一早把温沁祎背去北院,就和所有牛马一样,加入上班大军。
舰厂兜一圈,港口走一走。
下午四点多,周廷衍回了寄思阁,给黄绾意敬香。
此时,黑色宾利停在博物院门外。
后座椅背倾斜,周廷衍满身敬香后的沉香气,人淡淡阖目,闲闲靠着座椅。
长指捻过一颗颗蛇骨,好一会儿抽一口雪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