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偏头过来。”
君子卿听着爱人的话,照做。
只是刚凑过去,脖颈上就突然间多了一抹温热。
疼痛感袭来的时候,君子卿禁不住皱起了眉。
“嘶——”
君子卿条件反射的挣扎了一下,脖颈上却被殷云惜一下子抱住。
想挣脱,挣脱不开。
想逃离,逃离不走。
良久后,君子卿觉得脖颈间的咬痛终于消失了。
君子卿手掌抬起,指节抵了抵鼻梁,就着双方抱着的姿势,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殷云惜的耳边,带着某种炙热的颤意。
“阿霁,你属君桃桃的啊。”
还挺疼。
不过。
还挺喜欢。
君子卿笑得没有朋友。
殷云惜雾声雾气:“哥哥,是你说的,要我对自己好一点。”
他今天很难过。
当听到君子卿说的那一句讨厌的时候,殷云惜耳边只剩下了悲鸣。
君子卿再如何设身处地,也无法体会当时他内心的痛楚。
自卑怯懦的他,听不得爱人的讨厌。
哪怕是开玩笑。
因着君子卿的一句话,殷云惜很容易陷入内耗。
他知道这么做是不对的,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可是这个人是君子卿,殷云惜又舍不得去真的埋怨。
所以,今天咬的这一口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过分的事情了。
“昂,原谅我了吗?所以真的可以原谅我了吗?”
君子卿摸着殷云惜的胸口:“我摸着良心说话,今天这一遭,以后绝不会再发生第二次,如有再犯,阿霁就和杨女士告状,好不好?”
殷云惜眼睛浸着些湿润,声音黏黏腻腻的:“哦。”
说出去,别人可能会不相信。
君子卿这个人怕的人不多,殷云惜有些自恋的认为唯二的两个人,一个是自己。
另一个就是婆婆了。
他现在心里的怨气已经消了不少了。
对方的敞开心扉,对于内心的深刻剖析,以及——
殷云惜望了望被自己握紧的玫瑰花。
他戳了戳玫瑰花瓣。
原谅你了。
“嘶——”
君子卿吸了一口凉气。
殷云惜以为是自己刚刚咬的太狠了,让君子卿直到现在还没有缓过来。
他有些着急的扯着君子卿的衣领,想要查探情况,是否是自己的过错。
但是却一把被君子卿拉住了手,阻止了自己的动作。
“阿霁,我犯了这么大的错误,你这么轻松的就原谅我了吗?”
一直竖着耳朵看好戏的PD稳住自己把持着方向盘的手。
妈耶!
这题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