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师弟。”墨鹤川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叫了他一下,担心他这是被什么幻术给困住了。
魏泽禹给了众人一个安心的眼神,他眼神清明,丝毫没有被蛊惑的样子。
随即向众人解释了他的身世,当然,他那个渣爹皇帝肯定是直接略过了的。
“所以......其实你的母亲是葳蕤的姐姐,并且你现在才知道?”何之秋开口说道。
“是的。”
何之秋继续开口:“所以,关于你母亲的事情,其实你压根也不知道多少?”
魏泽禹无奈点头,母亲都不怎么和他说,自己就算主动问也问不出多少,所以这么多年,真的不知道多少。
“当初那狗皇帝南下,看上了姐姐,当时村里的人虽然都知道这个狗皇帝的真实身份,但他们依旧不愿意姐姐跟着她,只是姐姐自小心地善良,而且又被花言巧语蛊惑,自己愿意跟着他走。
至于为什么不愿意和你说她的事情,那当然是因为我们村自古以来就是修习巫蛊之术的村子,我和姐姐都是村里最受人尊敬的巫蛊圣女,这件事连狗皇帝都不知道,说出来岂不是给我们村里人招来杀身之祸?”葳蕤的声音幽幽传来,声音中还染上了几分的嫌弃。
怪不得,四师兄一直都没有说过自己家里的事情。
“可是姑姑,你当初是怎么知道我母亲离世的?”
魏泽禹一问出口,葳蕤马上就用力哼了一声道:“我怎么知道?我自幼就和姐姐生活在一起学习巫蛊之术,姐妹连心,而且二人体内还种有姐妹蛊,我姐姐死没死,我自然是第一个知道的。”
蛊有风险,在魏泽禹母亲离世的时候,她体内的蛊肯定也跟着死了,所以他母亲离世的时候,其实最难受的,还是葳蕤吧。
葳蕤说罢,便丢给了他一把笛子,魏泽禹连忙接过,这笛子和柳清竹的竹笛不同,柳清竹的青色竹笛透明似玉,但魏泽禹手上这把不知道是用什么金属材质制成,通体银白,上面似乎还镶嵌了几只银蝶,看起来冰凉极了。
“拿着,这是你娘的遗物,好好学学怎么吹蛊笛,这蛊笛你先吹一个我听听,正巧你同门也在,也让他们听听。”
拿着蛊笛的魏泽禹却犯了难:“可是我不会吹啊!”
“你不吹怎么知道?吹!”
魏泽禹心一横,学着柳清竹平时吹笛的模样就开始吹。
谁知声音刚刚从蛊笛中发出来时,所有人,包括葳蕤,都变了脸色。
司采苓想走,但柳清竹拉住了她,用眼神告诉她:忍忍。
不得已,全部的人都脸色难看地听魏泽禹吹完了一首曲子。
魏泽禹似乎是感觉不到自己吹得怎么样,将蛊笛放下,问道:“怎么样?”
此时的葳蕤已经闭上了眼睛,不想看魏泽禹。
“嗯......师兄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呕哑嘲哳难为听’?”司采苓不忍心说的太直接,但是事实摆在眼前,也不能睁眼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