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书仪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了。
他不仅损失了一百经验，他还损失了一份女神的气息！
这玩意居然是有限的！而且总共只有十份，现在已经只剩下九份！
林书仪：有没有可能，这其实是一种可再生资源呢？例如只要再等一段时间，就会再恢复一份之类的？
系统：抱歉，宿主，你想的太美了。
林书仪：……
他也觉得自己想的太美了。
这么一来，女神之护的泛用性可就大打折扣了。
林书仪：说起来，上次我用女神之护的时候，怎么没见过这样的信息？
系统：女神之护上次生效时，女神的气息并没有被损耗。
好吧……
并不是每次使用女神之护都会损耗女神的气息，这真是个好消息。
毕竟上次使用这招还是在对付沙兽的时候，女神的幻影只伸了一个小小的指头就搞定了。
女神之护的泛用性又变得没那么低了。
而这次……林书仪回忆刚才的场景，女神的幻影是和那团黑雾一起消失的。
看来是有一份女神的气息和那团黑雾同归于尽了。
这让林书仪的心情稍微平静下来。
虽然这个损失很令他心疼，但这至少能证明女神的护佑和灾厄之力确实不是同一种东西，否则它们会融合壮大，而不是同归于尽。
想想也是，系统作为女神的遗物，在对付灾厄时可是立下了汗马功劳。他怎么会怀疑这两方其实是一路呢？这种怀疑真是太不应该了。
怪只怪萨隆的反应太诡异。
萨隆从头到尾都毫无反抗之意，哪怕到了最后，也只是痛苦和不敢置信，满脸都是被自己信仰的神给抛弃了的表情，没有丝毫的挣扎。
毫无疑问，至少在这个狂信徒的眼里，女神丽瓦和他信仰的灾厄之神是同一种东西。
为什么？
难道丽瓦和灾厄之神长得很像吗？
还是说，萨隆作为一个没见识过上个时代的新生代，根本不知道世上还有个众神之女丽瓦，也从来没见过他所信仰的灾厄之神是什么样子，看到个女神就直接拜了？
那多少也有点太离谱了……
在林书仪思考之时，光芒已经彻底散去，刚刚被疏散的人群又聚拢过来。
他们没敢聚得太近，在外围议论纷纷。
“发生什么了？”
“刚才真的太可怕了。”
“我这辈子都没有遇到过这么可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