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胆小鬼吗?怕说出来上面会惩处你是吗?”信使开始激将法。
“别费脑筋了,这种办法对我们没用。”看守拍了拍信使的脸,“你们队长比你安静多了。”
“听口音你是本地人?”信使继续说道,“我猜测你是雇佣军,跟我们一样。”
“哼。”看守不在说话。
信使继续唠叨,暗地里手在背后开始扭动绳子,试图将之解开。
正说着外面传来了一阵惨叫,是本·艾伦的声音。
“你还是闭嘴吧,我们懒得动手揍你,别惹毛我们,对你没好处。”一个看守懒洋洋的说道。
“把我们交给‘断手’是以雇佣的方式还是以赏金抓捕的方式?”信使继续唠叨。
“你他-妈-的烦不烦?”看守实在受不了,猛地一拳打在信使的脸上。
“就算不说也不用动手吧?”信使吐出一口鲜血,里面还带着一颗牙齿。
“你是个混蛋,怎么就不知道烦?”看守又是一拳。
另一个赶紧上来劝解:“好了,时间差不多了,别和他一般见识。”
“妈-的。”看守揉着手腕站到一边。
本·艾伦的惨叫时断时续,信使侧耳听着,他能听出,本·艾伦在受刑。
“你们的同伴也是个贱骨头,不挨揍难受。”看守冷笑着说。
“什么时候把我们交给‘断手’?”信使问。
“快了,你着什么急?”看守看了看腕表,然后又阴阳怪气的说道,“反正你们死期不远,还是省点力气,安静的祈祷吧。”
“也就是说‘断手’是来处决的,而非把我们押走。”信使说。
两个看守实在是懒得理他,不管他再怎么问也不说话,而是站在一边一声不吭,信使感觉很无趣,但他还是唠叨个没完,他倒是不指望从两个人口中套出什么实质性的情报,而是为来掩盖他在背后的小动作,刚才的不停努力之后他的右手已经松脱了不少,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从绳套里解脱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有个人走了进来围着信使转连个圈儿,然后对看守说:“干掉他!”
“什么?”不光是信使,就连两个看守也很意外的看着来人。
“我说,干-掉-他。”来人一字一句的重复着说。
“为什么?这和刚才上面的命令不符,我需要核实。”一个看守反应够快。
“‘断手’的人到了,他们发现抓住了‘黑血’的队长,所以不需要其他人,这个人没用了。”来人解释道,“所以,杀了他。”
两个看守这才明白,其中一个拔出手枪对准了信使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