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义庄后,秦祯刚把锄头背篓等物什放在屋檐下,月月就已经打了水,取了湿毛巾来给月月擦脸。
秦祯从没被人这样伺候过,忽然一愣,看见月月的耳朵都红透了,知道月月心里抱着的是什么样的心思。
她在心里叹口气,知道不能在这种时候让月月越陷越深,否则小姑娘以后再知道了真相,大概怕是再也走不出来了。
小姑娘第一次认真喜欢一个人,最是美好,可以被拒绝,但是不能这样被欺骗,被辜负。
她忽然握着月月的手,阻止她继续替自己擦脸。
月月一愣,抬头看着秦祯,问道:“祯哥,怎么了?”
秦祯道:“月月,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说罢,拉着月月往尤氏房间而去。
进入房间,秦祯才放开了月月的手,然后便开始解自己衣裳的扣子。
月月又慌又乱,连说话都结巴了:“祯祯哥,你这是要做什么?”
她好像知道祯哥想做什么,按理说她跟祯哥已经是未婚夫妻了,祯哥若是要她,她并不想拒绝,可想到自己的年纪,想起娘死前还跟爷爷说过:“等月月大点再让她嫁人,太小了,生子时艰难,大一点再嫁,离那道鬼门关远点好。”
是的,她现在还太小了。
秦祯一看月月的脸色,便知道她定然是又误会了,只是自己这具女孩子的身体发育得实在不好,里面又缠了裹胸布,只隔着衣服让月月用手感觉,月月恐怕要以为她在轻薄她。
她只得一边脱衣裳,一边对月月说道:“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你说,你别担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
她脱完外裳,然后又脱里衣。
月月就这么震惊地看着秦祯将里衣脱下,然后看见她胸前的一圈白布,再看着她一圈一圈地解开白布,月月逐渐感觉到了,她即将知道什么了不得的秘密,只是太过惊讶,因此嘴巴也张得越来越大。
直到秦祯脱光了上身所有的束缚,对月月说道:“月月,其实我跟你是一样的。”
月月看着秦祯胸前明显不是男子能有的一对小山峰,喃喃重复道:“一样的。”
然后震惊地抬头,看着秦祯道:“祯哥,你不是祯哥,你是祯姐姐?”
秦祯点了点头,说道:“我爹当初带娘回家,祖父他们都不愿意接纳我娘,我爹无奈之下,只好说我是一个男孩儿,后来便一直将我充作男孩养大。陈爷爷去世的时候,想要将你托付给我,我不想他路上走得不安心,只好先答应下来。
可是,我不想一直骗你,不想你越陷越深,只好将这个秘密告诉你。月月,你能替祯姐姐保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