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鸿山点点头:“经商也好,做人家娘子也好,嘴巴严实些总是好的。”
“那你这边打听的如何?”
“还行,那掌柜的跟陶家打交道快二十年了,算是酒坊老主顾。我打听了下那个官司,他全程在场,说是知县故意刁难那女子。”
赵瑾容诧异道:“他就这么对你说啦?”
谢鸿山笑笑道:“董先生不是订了批酒么,我借着酒的名义问起这边的酒坊,一说陶家酒坊名声不好,那老板就急了,一个劲儿的给我解释,一下子全抖出来了。”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两人过来就是探听情况,没有问题便可提亲了。
谢鸿山皱着眉,不答反问:“你觉得可行么?”
赵瑾容想了想道:“这女子呢,不似我们。我们是深宅大院里的牡丹,看着就艳丽喜庆。她更像是田埂上的野花,实在是不起眼,也不贵气,但长得也算修颜丽目,看起来生机勃勃的。性子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