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同学，你……”杨娜尝试和郭言志聊天。
“我是老师，不是同学。”郭言志这时候说话有点酷酷的感觉，一点社交恐惧的反应都没有，似乎只要警队顾问的胸卡挂在身上，就能一直保持这种状态。
“老师……”杨娜嘴角抽抽，继续找话说道，“你是美院的老师吗？”
郭言志抬眼扫了杨娜一眼，说道：“你不用找话跟我聊天，我不喜欢说话，而且我是个宅，也没有很多钱，你和我套近乎得不到任何利益。”
杨娜被几句话呛得嘴角抽搐，气氛顿时有点尴尬。
姚楚楚连忙解围道：“呵呵……郭警官平时就是这个样子，性格怪怪的，但是人很好。娜娜你不要在意。”
“我现在是警队顾问。”郭言志纠正道。
姚楚楚对郭言志的认知，还处在郭言志以郭警官身份查案的时候。
“警队顾问一定比警察职位高吧？”姚楚楚思考着说道。
“各司其职，没有高低之分。”郭言志回道。
“哦……”
郭言志把饭吃完，站起来说道：“我吃完，先走了。我刚才看了一下菜谱，这桌菜总共三百八十八块，这是我的这一份。”说着就从钱包里掏出九十七块钱放在桌上。
杨娜皱眉道：“aa啊？”
“这是我警队顾问的个人习惯，你们随意。”郭言志说完就走了。
……
陆风对这胖子真是有点无语，生出个警队顾问的身份之后，整个人好像就变成了一个心理学精英，说话咄咄逼人。
由于郭言志带头aa制，杨娜也拉不下脸来要陆风请客，而且她还想给陆风留个好印象，所以也掏了钱。
晚餐结束，陆风送姚楚楚回去。
杨娜在路上溜达，有点不爽的嘀咕道：“幸好没去吃日料，妈蛋的，要是日料aa制，本小姐一个月的外快都得搭进去。”
她自说自话的时候，抓着手包甩了甩，一不小心把包甩了出去，砸到了前面的一个人。
那人摸着后脑勺回头，瞪着她。
杨娜连忙摆手解释道：“失手失手……我不是要砸你。”说着连忙把包捡起来。
那人摸着后脑勺，皱眉打量杨娜，伸手指着她，说道：“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你这搭讪方法也太老套了吧。”杨娜捡起包，随便打量这人几眼，发现这人穿得衣服都是名牌，便认真认了认，感觉真的在哪见过，“好像是见过。”
“你是美院学生？”
“哦……我认出来了，你以前在宿舍楼前面，等过邵芸秀。”杨娜说道。
“你好，我叫张瑞俊。”张瑞俊伸手说道。
“少来，我是绝对不吃姐妹的菜的。”杨娜摆手说道。
“我和邵芸秀只是认识而已，顶多算普通朋友，那么认真干嘛？”张瑞俊说道。
邵芸秀的尸检报告是不可能公布的，外人自然不知道那天晚上在宿舍发生过的事情，也不知道那个安全套上面有什么东西，杨娜甚至不知道那天晚上张瑞俊去过宿舍和邵芸秀发生过关系。
“怎么样？去喝一杯？”张瑞俊提议道。
“不去，看不上你这棵菜。”杨娜扭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