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更多的是对现实的无奈,自己已经快咽气了,自己最后在协议上按手印。
手印按下,一个警卫抽出自己的消音手枪,枪响后,一切都安静了。
待会会有人专门来处理,还会有一笔款项打到指定受益人的账户上。
黎跟警卫收拾好文件夹,离开去下一家,工作还得继续。
今天不景气,又一个,抬枪送走下一个。
今天黎就公事公办并没有像前天那么话多。
只是默默观察,注射完药剂,观察有没有什么变化。
梅比乌斯躲在后面看着黎,就像一条小蛇盯着自己的猎物。
自己现在十分弱小,黎看她的眼神就像看小白鼠一样。
不过作为一个合格的猎人,会懂得如何隐藏自己,厚积薄发,隐忍。
好了好了不扯了,就是梅比乌斯觉得自己欠黎东西,现在没能力还,等以后的自己肯定都会还上。
六号无聊的打着哈欠,自己的任务是照顾梅比乌斯的起居,等她有自己的实验室自己就可以撤退。
梅比乌斯现在多学没有益处,容易在哪个牛角尖策马奔腾,就让她自己决定。
就这样,来来回回半年,黎换了一个又一个志愿者,人家还坚强。
不过已经跟疯狗一样,打药都得按住才能打,只有药物注射后才能展示出自己人的一面。
平时别说交流,突然就暴起伤人。
梅比乌斯已经缠着绷带了,六号很熟练的给梅比乌斯包扎。
说到底还是家庭矛盾,梅比乌斯也没有请求六号,六号自然不会插手。
梅比乌斯不出生命危险六号不会出手,就跟护道者一样。
梅比乌斯只是在思考,这一切发生在自己面前,以前爱自己的父亲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