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可盯着他:“我在想我要不要举报你,境内不准私自建国。”
乔亦寒停下脚步:“我不会那么做。”
树上的鸟叫了声。
苏可:“…我知道。”
……
“你之后打算做什么?”
日常排练完,苏可坐在乔白松的车上,乔白松突然问她。
苏可软趴趴地瘫在副驾驶位上,想了想:“先把这学期考好,舞会演奏做好,然后假期去挣钱。”
“不是,我是说,你以后想当演奏家吗?”
闻言,苏可稍微坐直身体,眼睛微亮地看他:“你是有什么工作要给我安排吗?”
她像只黑猫,乔白松不由得笑了笑,“差不多。你打开手套箱看看。”
苏可打开前面的储物箱,里面是一张金封的邀请函。
“这是国际管弦乐器演奏比赛成人组的裁判员邀请函,比赛时间是明年2月份,比赛地点在芬兰,如果你想去我会以乔白松的私人名义推荐你,当然,同时我会拒绝这份邀请。”
“不过,到时候我会和你一起去芬兰,以你导师的身份。比赛之后,你还要跟着我去维也纳,我明年十一月在那里有一场大型演出,我希望你能作为特邀嘉宾出席,同时这也将成为你的出道秀,我会向全世界介绍你的存在。”
“只要你愿意。”
这就相当于,别人可能一辈子都达不到的终点,才只是苏可的起点。
该说不愧是乔白松,强大又成熟的成年人,他并不追逐追寻盲目的爱情,而是以利益为资本,诱惑苏可上钩,成为与他分不开的共同体。
这份邀约苏可如果答应,未来固然是光明一片,但相对应的,她的一生都将与乔白松绑定,是提起一人的名字必然会谈及另一人的这种关系。
苏可抬眼去扫乔白松的眼睛,几乎从他眼里读不出什么情绪,不知道他是真心欣赏她,还是别有所图。她之前认为乔白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