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半瓶,就是一瓶都干了。遇到后世查酒驾的,都不一定能吹得出酒精含量。
因此,易中海现在也就是喝了半瓶水的精神状态。
怎么可能顺着闫埠贵的话,往下说。
现在的他就只想静静地看着闫埠贵搁那装、自己坐看潮起潮落。
见易中海不接茬,闫埠贵也有一点尴尬。
在他的预想中,易中海这时候应该说自己名字里就有水。让闫解矿拜他当干爹的。
不过这一点点的困难倒是也难不倒闫埠贵,他坐在原地独自嘟囔了一会后说道:“老易啊!我突然想起个事。你名字里的海字不是就有水吗?
你看,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我就让解矿认你当干爹怎么样。
你放心,解矿认你当干爹之后,肯定拿你当亲爹对待。
给你养老。百年之后,给你摔盆。你觉得怎么样?”
说完,闫埠贵便一脸期待的看着易中海。
易中海这时候,却是云淡风轻的摇了摇头。
“不行啊!老闫。虽然我也很喜欢解矿这孩子,但是前两天回家的时候也遇到了一个算命的。
他说我天生就克属土的。你们家解矿的矿是土里的那个矿吧!
不行,我不能这么自私,要是因为我的一己之私,克死了解矿这个孩子,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的。
这件事我实在是无能为力,你还是另寻他人吧!”
易中海直接来了一手魔法打败魔法。一番话说的闫埠贵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
毕竟他只是想要易中海的财产而已。
又不想自己儿子被易中海克死。
虽然,他觉得易中海刚才的话,很有可能是跟他一样,胡说八道的。
但是这种事情,谁说的准呢?
万一?万一呢?
又聊了一会。闫埠贵也是踉踉跄跄的走了出去。
等易中海送着闫埠贵出门回来后。
只见高惠兰,坐在饭桌旁似笑非笑的盯着他。
“呵呵,早就跟你说了,陈家那小子聪明,比脑子,十个你都比不过他。你要想做什么事情,让你多避着点他。
结果呢?你非但不听。反而还上去挑衅人家。
现在自食其果了吧!”
易中海白了高惠兰一眼,没好气的说道:“我哪知道那小子这么会煽动人呢?就算我知道他在胡说八道又能怎么样。
院里的人相信他啊!”
“现在那小崽子在院里那群禽兽的贪欲挑起来了。以前你算计来算计去,生怕没人给你养老。现在好了,全院的禽兽抢着要给你养老。还生怕有人抢先了。怎么样,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
易中海自然能听出高惠兰言语中的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