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宁好奇地问：“南嘉，你们这是干什么去了？”好奇心驱使下，他忍不住八卦了两句。
“我满头大汗的，你看不出来吗？”南嘉不耐烦地回答，趴在桌子上喘气。她心想只要喘口气就能缓解一下疲劳。
东宁立刻贴过去递上纸巾，满脸笑容地安慰道：“我当然看出来了，所以特意给你送来了纸巾，让你擦擦汗呀！”
南嘉这才稍微稳定了一下暴躁的情绪，不客气地夺过东宁递过来的纸巾，慢悠悠地解释道：“睡过头了，起床太晚。一路跑来的，感觉人都快没了。”说完，她还忍不住抱怨了几句。
池小鱼静坐座位，北羽余光扫来，南嘉的声音飘来，他们的背影让北羽心里五味杂陈。视线下移，就见池小鱼脸红得像烤红薯，她安静地看着讲台，但脑袋昏沉沉的，像是装了铅球。
“你们昨天没睡吗？”北羽的声音突然靠近，带着一丝意外和关切。池小鱼的反应慢了半拍，她的身体如同被掏空，精神更是涣散，思绪在脑海中凝固，难以转动。
“嗯？”池小鱼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用那双看似还未醒来的眼睛望向北羽。她诚实而又无力地回答：“睡了。”但她的脸色苍白如纸，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倒。
没有吃早饭，又经历了剧烈的运动，她的脑海中嗡嗡作响。加上昨晚的睡眠不佳，池小鱼感觉自己的血液仿佛凝固，不再流动。
北羽被池小鱼那呆萌的样子逗得猝不及防，差点儿笑出声来。池小鱼还礼貌地回答，告诉北羽自己睡了，可那黑眼圈就挂在眼角下，白纸一样的脸上显得格外突兀。
“睡了，你还这么没精神啊？”北羽忍不住调侃了两句，这池小鱼平时可从没这么呆萌过，真是让人忍俊不禁。
“没睡好。”池小鱼再次解释，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似乎在告诉北羽，虽然她确实躺到了床上，但睡眠质量却大打折扣。
这简单的一句话，听起来平常无奇，却透露出她昨晚的辗转反侧。她认真地回答着北羽的问题，仿佛在说：“我们睡了，但睡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