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希心事重重地走进咖啡店，一抬眼就看到了李晴晴和悦然。
他的脸上瞬间闪过一丝慌乱，像被惊扰的飞鸟。
李晴晴看到程希，眼神中先是闪过一丝惊喜，那惊喜如同夜空中瞬间绽放的烟火，随后又被冷漠所取代，仿佛烟火熄灭后的黑暗。
悦然站起身，微笑着向程希打招呼：“程希，这边。”
程希硬着头皮走过去，李晴晴转过头，不想看他，仿佛他是一个令人生厌的存在。
程希尴尬地开口：“晴晴，你也在啊。”
李晴晴冷笑一声，眼中满是失望和痛苦，说道：
“程希，怎么哪儿都能碰到你？
是不是我到哪儿都躲不开你给我的伤害？”
她紧紧握着咖啡杯的把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要把杯子捏碎。
程希面露愧疚，急忙说道：
“晴晴，不是这样的，这真的只是个巧合。我知道我最近让你伤心难过了，可我也有我的苦衷。”
李晴晴眼眶泛红，声音颤抖：
“苦衷？你总是有各种理由。我满心满眼都是你，可你却一次次把我的心摔在地上。”
说完，她转过头，努力不让眼泪流下来，那倔强的样子让人心疼。
悦然不明所以，说道：“你们这是？”
程希连忙解释：“碰巧遇到，悦然，咱们先说正事吧。”
李晴晴冷哼一声，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
程希看向悦然，尽量让自己专注于工作的话题，可眼神却时不时飘向李晴晴。
李晴晴紧握着咖啡杯，手微微颤抖，心中满是苦涩，那苦涩仿佛能从她的眼神中溢出来。
悦然察觉到气氛不对，加快了说话的速度。
程希心不在焉地应着，心里想着该怎么安抚李晴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