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艾丝蒂尔的声音颤抖,"造成这一切的……让约修亚用那样悲伤的眼神看我,不得不离开我的……这一切背后的操纵者……"她用悲痛的声音直指大厅中央的男人,"是你吗!?"
"没错……别露出那样的表情。"伪装成考古学教授的亚鲁瓦,实际上是"噬身之蛇"第三使徒的怀斯曼,露出狡猾的笑容,无所谓地说:"他在那场战争中的经历早已摧毁了他的内心……如果不是我为他提供了治疗,他根本无法活到现在……当然,之后我抹去了他的记忆,派他去剑圣身边为我提供情报,最后帮了大忙,让我成功地将他控制在帝国,完成了福音计划的所有事……作为他多年辛勤工作的回报,我让他……嗯,自由了。"
艾丝蒂尔一言不发,目光如炬,死死盯着怀斯曼。若眼神能杀人,怀斯曼怕是早已千疮百孔。然而早已丧失人性的他,哪里懂得这些寻常的人情世故,只是继续说:"他为何离开你……哎呀,这可不能怪我。我其实劝过他,让他假装一无所知,继续和你们生活……呵呵,好心没好报吗?不过看起来,他现在和那个空贼女孩过得挺开心的。"
"你这混蛋!"即使已经成熟的艾丝蒂尔,也无法忍受怀斯曼的挑衅。尽管武器已被没收,但她毫不犹豫地抓起身边的椅子,冲向怀斯曼。但一道灰色身影比她更快,闪电般挡在怀斯曼面前。金光一闪,艾丝蒂尔喉咙一甜,倒飞回去,落地后仍被凌厉的剑气逼退数步,口中溢出鲜血。
"剑帝……莱维吗……你到底从哪里……唔……"
"我一直在这儿,只是你没发现而已。"剑帝收剑,神色平静。
"哎呀,真是缺乏美感的行为啊。"轻浮的声音响起,布卢布兰伴随着白光出现在怀斯曼身旁,"不管怎样,你的体内流淌着剑圣的血液,行动前就不能稍微动动脑子吗?"
"别这么说,敢直接拿东西砸教授,他父亲未必有这胆量。"嗜血战士瓦鲁特嘴角挂着微笑,从大厅柱子后的阴影中走出,"我很欣赏你,小姑娘。"
"呵呵,不论能力如何,这份胆量确实可嘉。还是说……只是单纯的头脑简单呢?"露西奥拉轻轻摇着折扇,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