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扬听了很是无语。
“这陈隽可真是扶不上墙。”
他摇了摇头，转头对绣春说道。
“这事，挽儿就别管了，她在王府也不容易，等父亲回来，我会跟他说的。”
绣春点点头，再次屈膝一礼。
“奴婢还有别的事，就先行告辞了。”
说完，她转身走了出去。
就在绣春等马车掉头的功夫，忽然，背后传来一阵脚步声。
以及，林舒言的喊声。
“等一下！”
绣春转过头，客气疏离但又警惕地看着他。
“林公子还有事吗？”
林舒言目光微垂，沉默了半晌后才开口。
“你家小姐……近来还好吗？”
绣春一双眉毛紧皱。
“林公子问这个做什么？我家小姐如何，与你无关。”
林舒言深吸了口气。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担心她的近况。”
“这就不劳林公子操心了，小姐好得很。”
绣春抬了抬下巴，语气冷淡。
林舒言看着绣春，莫名想到了姜挽月，不由苦笑。
这主仆二人还真是一个样……
他很快收敛起了情绪：“既如此，我就放心了。你回去后，别跟她提起遇到我的事，免得她多想。”
绣春看着他离开，只觉得他莫名其妙。
这时，马车行到她面前停了下来，绣春转身上了马车。
她没有立刻回王府，而是去探望了干娘，待了会儿才回王府。
回到梧桐院后，她把在姜家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至于林舒言的叮嘱，绣春根本没听。
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思？
姜挽月听完后神色没什么变化，固安侯府既然没什么大事，她也就放心了。
这场动荡，远比她预料得还要久。
直到了月底，才渐渐止息。
血燕的事，这才爆出来。
先前宫外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皇帝要查什么，直到此时，才知道缘由。
郭婕妤被害小产，问题直指血燕。
进贡血燕的那家皇商，直接诛了满门，三族流放。
宫中与此有关的太监、宫女也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