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她们把年惜月逼成这样的,又何必假惺惺关心人家呢?
“多谢额娘好意,太医们说惜月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了,儿子还是带她回王府休养吧。”胤禛强压怒火,皱眉说道。。
再继续留着,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气,冲着德妃发火。
他已经许久不曾这样了。
“可是……”
德妃还想劝说,却被胤禛打断了。
“这宫里上上下下都知道额娘是心善之人,断不会为难儿子的女人,哪怕惜月昏迷不醒,也同额娘无关,您放心,儿子这么带她出宫,没有人会非议您。”说白了,德妃关心的是她的脸面,而不是年惜月这个人。
她不会在意年惜月的死活。
德妃闻言脸色有些不好看。
她总觉得儿子是在讽刺她。
胤禛伸手将年惜月从榻上抱了起来,只觉得她很轻,心中更是难受。
她坐月子养了一个月,人还是这么轻,身子骨并不算好,额娘却被十四弟妹挑唆,要送她去吃斋念佛。
皇家在京郊的庵堂,规矩颇多,每日天不亮就要起身跪着诵经,然后便是砍柴挑水干杂活,紧接着又是诵经……下晚课已是深夜,每日睡三个时辰就得起身。
哪怕年惜月不用干杂活,可她身子这么单薄,每日跪着诵经那么久,还只能吃素,这不是要她命吗?
胤禛心中的怒火不断往上冒,到门口时,突然停下了脚步。
“额娘,这是儿子的侧福晋,从今往后,她的事,儿子说了算,希望额娘不要插手。”
德妃听了胤禛的话后愣了一下,正想说些什么,耳边又传来了胤禛的声音。
“至于十四弟妹,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