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越听越生气:“敢欺负我们凝儿?!”
“真是岂有此理,他在宴会上没有好脸色也就算了,竟然还提前离席,拉拢了好些个大官儿,和那贱人一起在全京城最大的酒楼用饭?!”
柳夫人气的浑身发抖:“裴家的人都是荒唐的……”
正说着,将最后一位宾客送走的柳鸿熙,一身酒气地回来了,他正好听到了曾嬷嬷的话,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那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瞪的老大,数落着柳夫人:“裴景诏那小子有多缺德不又不是不知道,你说你没事儿招惹他作什么?!”
柳鸿熙用力扯下腰上的皮带,将大肚子放出来之后果然舒服了不少,他叹了口气:“好好的一个乔迁宴,空了四五桌,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
“你办乔迁宴,心思应该放在柳家上,借着这个机会多拉拢户部、河运的官员,为以后做生意做好铺垫……”
“还有,虹影不是到年岁了吗,除了虹影,家中的几个庶女也都到了出嫁的年纪,你这个做母亲的应该把精力放在这上面。”
“舍本逐末,见识短浅。”
柳鸿熙抬起手,短粗的手指指着柳夫人的鼻子骂:“裴景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