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牧凡而言，奇迹也好，虚拟也好，自己就是最真实的存在。
谁也无法否定最真实的自己，从有些方面来说，无念恒王说的没错，那个虚拟出来的文明，自己曾经去过的那个高维度，它如果真实存在，那自己将来一定还有再次去往的机会。
如果只是自己的一番想象，那就只能是想象，那就只能在宇宙海的规则限制之下，在十级文明的世界里面修炼。
牧凡已经有了充足的思想觉悟，跟随着无念恒王一起飞行，也不知道最后要飞去哪。
一路上，牧凡看见了不少的美景，而这些美景和当初和紫光恒王乘坐传说阵的时候一样，每个文明都将自己投射出来，真实的一比一的投射出来，只不过这些投射出来的景象只是传播出来了你想要去找到这些文明真实的坐标，恐怕只有像无念恒王这样的强大武者才能做到。
牧凡现在也可以做到在自己的天古恒国，随便去往任何一个地方，能在一瞬之间将整个天古恒国利用自己的神识给彻底覆盖。
但是牧凡做不到，在浩瀚的宇宙海中将自己的神识覆盖出去，这对于牧凡来说太过于遥远。
他只能做一些他修为之内所能做到的事，想要再像以前一样越阶杀人，或者是超出自己的修为去做一些修为之外的事情，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因为恒王境界不同于以前的境界，在这个境界，你有天赋是一回事，可有天赋的人多了去了，能成为恒王的武者，没有一个是简单的，宇宙海里面的恒王虽然不少，那是因为基数摆在那里。
每一个武者都是被宇宙海的规则限制住的，你到达一定的阶段，你就能够解锁不同的能力，你没到那个阶段，就是不行，就是解锁不了能力，谁都帮不了你。
无可奈何，现在牧凡的内心只能用这四个字来形容。
“很快就到了，接下来带你见见我们十级文明的世界，整个宇宙海最高等级的文明。”
本以为无念恒王这么强大，应该是整个十级文明的顶级存在，但现在牧凡发现自己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