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扯了扯唇角，他们突然觉得指挥官好像换人了。
厉南渊朝众人招了招手，凛玖上车之后，带队队长才凑到厉南渊身旁拉了下他。
“这位是谁，是线人吗？”
厉南渊唇角微勾，“她不是系统的人，但上面有这个想法，懂了吧。”
队长略有些惊讶，这是他没想到的。
厉南渊上车后，凛玖示意他拉好安全带，这才开口。
“怎么？队长在怀疑我的身份？”
她虽然没有刻意去听，但大抵猜得到。
“没有，他以为你是线人。”
凛玖发动车子的手顿了一下，紧接着笑了起来。
她转头看了一眼后座上的女人，“她都不算是个线人，只能算是一个工具。”
没错，配合她演戏的工具。
凛玖没有过多解释现场的情况，但通过这个女人，大家几乎是可以脑补出来。
其他的不重要，只要不怀疑到自己身上，凛玖都觉得无所谓。
“他们这个组织规模挺大，遍布全国各地。光这一个区就有这么多分部，可想而知。
由于人员分散在各处，还知道伪装，正常办案人员很难混进他们当中。
在我看来，既然遇到了，就花点时间把能拔掉的全拔掉。”
凛玖说到这里，突然想到这些人的信息差，又扬起了唇角。
“有一点对我们来说算是好消息，就是他们信息不互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