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渊想了想，这才回道：“你不认识他们，就算问了，你最多说见过几个人。
况且我也不可能把所有人的照片拿出来，让你指认。
我懒得管那么多，但是我猜测你见过的那些人之中，并没有你熟悉的那几个对吗？”
凛玖眉梢微挑，点了点头，“你还真是聪明。”
“我相信你看人的眼光。”
厉南渊说的这话，凛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可别跟我说，你连自己的老领导都不相信。”
厉南渊懂她的意思，“那倒不至于，一个人到底什么情况，他的语言、眼神、动作都会透露出来一些情况。
哪怕他再能装，也不可能时时刻刻都装的完美，总会出现一些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