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又是情。人类的感情果然是永恒的课题。（2 / 2）

“鬼妖不通人情，弑杀成性，人人得而诛之。仙子竟然豢养鬼妖，真是……”

楼絮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有些敷衍，屈了屈指尖。

“不通人性”的鬼妖便将大把的黑气团吧团吧到她手上，像是在握手一般。

“既然已经看到，事实如何不是分明了？还有，别说豢养那个字。我不爱听。”

楼絮握着那团黑气，轻轻晃了晃。是安慰的意思。

黑气中一双猩红的眼睛睁开，盯着玉涉凶了一下，才又看不见。

楼絮不在意这些小事。

感情一事最无解。如果玉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