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怜说的是,本王已经在调养了,多谢月怜你提醒。”沈之远回答道。
白卿卿简直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沈之远,她被沈之远这平和有礼的态度给吓着了,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咳咳,誉亲王今日求见,到底是所为何事呢?”令狐彧开口问道。
沈之远起身,对着白卿卿拱手行礼道:“月怜,常宇的所作所为皆为本王指使,你有恨有怨,尽可冲我来,常宇只是听命行事,这一切都不关他的事。”
白卿卿看着沈之远,心里感觉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感觉胸口闷的难受。
“你想做什么?让我杀了你?还是让我原谅你?”白卿卿咬着牙问道。
沈之远淡淡一笑道:“我只想请你原谅常宇。”
白卿卿看着他那种好像无欲无求的笑容,起身离开了前殿。
沈之远看白卿卿走了,也直起身子来,看向令狐彧道:“彧公子,昨天璇雨姑娘跑的急,落下了她的珠花,请彧公子转交给璇雨姑娘。”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珠花头饰,放在了桌案上。
“告辞。”沈之远微微欠了欠身子,告辞离开了。
溯云和令狐彧都没想到沈之远今天竟然会是这样的态度,这倒是让他们都摸不着头脑了。
“这沈之远不过半月的时间怎么就变了一个人?本座可真是看着都难受。”令狐彧说道。
溯云点点头也说到:“是啊,这前后转变也太多了,属下还以为这来的是沈之恒呢!”
“看来沉愫的死着实是对他影响不小,唉...罢了,溯云,你去把这珠花还给璇雨去。”令狐彧也站起身来,准备回去看看白卿卿。
“是,属下知道了。”溯云拿起珠花,朝着雨桐阁走去。
白卿卿已经回到了梧羲阁,令狐彧走进院子的时候,想看见白卿卿坐在廊下用手指头轻轻的敲着小乌龟的壳。
“阿呆可没有得罪卿卿你,还是放过它吧?”令狐彧走过去,把小乌龟阿呆拿起来,放在了一边小池塘里的石头上。
白卿卿看了令狐彧一眼,问他道:“彧,你说这沈之远今天来,就是为了给常宇求情?”
令狐彧坐在白卿卿身边,问她道:“卿卿觉得沈之远另有图谋?”
白卿卿回答道:“我...我也不清楚...可他不可能没有图谋!”
令狐彧轻笑,拉过白卿卿的手道:“卿卿,你最近太累了,总是紧绷着神经,你需要放松一点。”
白卿卿刚想开口,令狐彧就按住她继续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沈之远这个人需要警惕防备着,可卿卿你这样时时刻刻都在担心着他会不会做什么,你迟早撑不住的。你母亲离开的时候你就悲痛过度留下病根,你可不能太过伤神了。看你这样,我也总跟着担心,难道卿卿你舍得看你夫君我也一直寝食难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