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信蝶上抄下来的。”令狐彧答道。
白卿卿接过信纸,慢慢展开来,可她又害怕里面写的是自己不愿看到的结果,双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令狐彧伸出手去,紧握住白卿卿的双手,让她感受到自己掌心传来的温度。
“别怕,有我在。”
这句话仿佛一颗定心丸,只要令狐彧说出来,白卿卿就能感到心安。
她展开信纸,仔细的阅读着上面的每一个字。
“腰牌...血雾...岳枝湖...湖底...无果...”
写在最后的‘无果’两个字,将白卿卿的心一下子扔进了冰窖,她的鼻子一酸,扑进令狐彧怀里放声痛哭起来。
“都是我的错!我就不该送他们走!我应该把他们接来闇雨楼!时时刻刻盯着他们!时时刻刻保护着他们!都是我的错!”
白卿卿边哭边喊着这一切都是她的错,令狐彧无论怎么劝都没办法让她冷静下来,最后只好让墨萧辰拿来了加了‘料’安神茶,让白卿卿先睡了过去。
看着就连睡着都在流着泪的白卿卿,令狐彧对墨萧辰道:“萧辰,你觉得,是什么原因,才会让彦亓迷晕侍卫,偷偷跑出去?”
墨萧辰托着下巴思考着,片刻后回答道:“属下还真是想不出有什么原因,曾经听夫人和公子您提起过,夫人的这个小弟似乎性格成熟沉稳极了,并不像同龄的少年那般开朗活泼,先不说他为何要偷跑,只是仅弄来迷药这一点就已经十分奇怪了!”
令狐彧点点头,算是对墨萧辰说法的赞同。
“这件事发生的太奇怪,也太‘不是时候’,中间一定有什么人在暗中捣鬼。”令狐彧喃喃道。
墨萧辰回头看了一眼房门,担心的问:“公子,今天魑羽大人还要来查看花株的情况...要不要属下告诉魑羽大人一声推后几天?”
令狐彧摇摇头道:“不必,花株的情况必须保证稳定,不能再让卿卿因为这个受到一点伤害了,你去如实告诉魑羽彦亓的事,就说等卿卿醒来了,本座会派人去他过来的。”
“是。”墨萧辰答应一声,转身离开了雨桐阁。
魑羽像往常一样坐在屋里看书,墨萧辰才刚走近,他就开口道:“墨大夫来了?”
墨萧辰一笑,回答道:“魑羽大人怎么知道是晚辈?”
魑羽放下手里的书答道:“你身上有药材的味道,许是墨大夫已经习惯了,所以才没发觉。”
墨萧辰笑了笑道:“原来是这样,萧辰自小就是泡在药罐子里长大的,身上有药材的味道倒也正常。”
魑羽问道:“你来是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