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依念轻笑道：“江笑笑此刻是很心细的，如果全厂都偷摸装监控，她一定会发现的，到时候，她肯定会有所防备，也会去观察每一个地方，或者会一直不行动，这样拉长时间，我们精力也有限，会很累，如果直接告诉她哪里没有装，而且，那个地方没有装的原因，那她必会放松警惕的。”
张年轻轻的笑，“是啊，不过，她倒是能沉得住气，等了这么久。”
程依念轻轻的笑，“现在先不要打草惊蛇，看看她后续还有没有什么动作。”
“嗯，我跟你怜姨都安排好了。”张年说道。
程依念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不过，客户那边，一般都只会针对厂子，不会针对个人，您一定要做好安抚工作。”
张年呵呵的笑道：“放心吧，那姑娘是我安排的。”
程依念惊讶了一下，“张叔，您自己安排的？”
“嗯。”张年开口道：“我在监控里看到江笑笑对染料动了手脚，便没有再用那缸染料了，我怎么可能把甲醛超标的布料真的流入市场呢，那岂不是害人。”
程依念轻轻的笑，张叔还是那么善良。
不过，程依念还有一点不明白，“那张叔，你为什么又要把这件事情闹起来呢？这样子对厂子的声誉不好，暗地里只让江笑笑觉得她事儿成了，就行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