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不一起过年,和亲戚过,这不是乱了套嘛?”
他们一声声的不理解,江衣瑶也不再慌的。
反而刘大娘担心的看着江衣瑶道:“小江同志,这……。”
她的话不会给小江同志带来困扰吧?只是简单的问候,怎么就整这出呢。
江衣瑶低眉假装伤心道:“我丈夫小时候过得太苦了,如果不是这位亲戚,我的丈夫早就不在了。”
福伯……
小少奶奶,你说得有点过了。
“啊,那你丈夫的父母呢?”
“他娘死后没几天,他爹就娶了后娘,家里没人欢迎他,天天虐待他,不给他饭吃,他饿得受不了,就独自一人来到容市闯,现在好不容易有点起色,想着当初老家还有个给他吃过饭的亲戚,那个亲戚也是无儿无女,便叫他来一起过年。”
福伯……
小少奶奶,真的过了,小少爷从小到大都没有饿过肚子。
小少爷到底是怎么和小少奶奶说以前的事的,差别太大了。
福伯没想到是江衣瑶乱编的,反而怀疑是霍淮书说给她听的。
一大帮人听到江衣瑶这样说,都在义愤填膺的讨伐着霍淮书的爹,哪里还有空说福伯只是一个亲戚,怎么来人家儿子家过年的事。
这时,刘大娘小心翼翼的问福伯:“小江同志的亲戚,你是哪里人啊?”
她刚刚只是随意一问,扯出这么大一个雷,都有点害怕,又抵不住好奇。
他们这里有的小年轻,热得都要扇风,小江同志的亲戚,怎么还穿着棉衣?
不会是脑袋瓜不怎么灵活?小江同志可怜他,才说是她丈夫的那边亲戚吧?
福伯……
终于轮到到他说话了,“我是京市那边过来的。”
“京市?怪不得你还穿着棉衣,老同志,你快脱了吧,我看到你穿着棉衣,我自己都觉得热。”
“脱了吧,我们容市的天气和京市不一样,你看你冒了一身汗,都舍不得脱。”
有几个大爷都在劝着福伯,让他脱掉棉衣。
有的可能有着和刘大娘同样的想法,悄悄的对江衣瑶道:“小江同志,你和你丈夫要多费点心,上了年纪的人,脑袋瓜多少有点不灵活,看把人都热得冒汗,还给他穿棉衣。”
江衣瑶……
江衣瑶早就看到福伯热得冒汗,所以刚刚那人的话,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福伯此时也有点后悔,没听江衣瑶的话,换了棉衣再出来。
他早就觉得热得慌,又不好意思脱掉,现在好了,所有人都觉得他有问题。
福伯脱了棉衣,有的大爷因为没有去过京市,知道福伯是京市来的,纷纷问起京市比较出名的地方。
福伯也把自己知道的,说给他们听,听到福伯还会下象棋,约好明天一起下。
江衣瑶看到福伯和他们聊得这么开心,也替他高兴,以后他一个人出来,不怕无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