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纠缠,他向来是不给几分耐心的。
陆钧山叹口气,冷硬话到底没说出来,只道:“七娘,莫要再这般了,我只当今日这事没发生过,日后必会为你寻个好夫婿。”
说完这句,他给成林使了个眼色。
成林忙做出着急模样,急吼吼上前道:“大爷,外头的谭员外还等着您谈事。”
陆钧山便借口离开了这里。
郑七娘却拿着帕子捂着眼睛,哭得和小猫儿似的。
屋里的大太太是默许她做这些的,方才也叫人听着,此刻知道儿子那般不给她颜面,真是心疼的不行,忙叫人把她叫进来打算安抚几句。
可郑七娘却抹抹眼泪说:“姑母,嘉儿有些累了,想回去躺会儿。”
大太太自然是点了头,吩咐她的丫鬟好好照顾好她。
郑七娘便回了自己的园子。
那边,陆钧山从陆宅出来,狠狠呼出一口气来,上马扬鞭,直奔外郊而去。
他自是不知晓,他走后半个时辰后,郑七娘便在屋里悬了白梁。
好在丫鬟发现得早,惊呼一声便急急忙忙将她救了下来。
只这事一下子在陆家闹开了,大太太都吓得差点犯了心疾,忙请了大夫来,当她过去看到郑七娘脖子里那深红色的淤痕又见她昏迷不醒时,眼泪瞬间直流。
事情发生时,陆钧山刚到别院里。
如今这天热,他跑马跑得出了一身热汗,银缎面的薄衫都浸着汗,拿了帕子一边擦脸,一边往里走。
鸣莺和鸣凤听到动静忙迎了出来,见到陆钧山忙福礼。
陆钧山却没看她们,而是看她们后面,没见到他想见的人,不由皱了眉头,问道:“她呢?”
她自然指的是云湘。
鸣凤低着头撇了撇嘴,不等鸣莺说,就先开了口:“回大爷,戚姑娘这几日都关在那小院里,连晚上睡都是睡在那儿的小榻上,奴婢怎么都劝不了她回主院这儿睡,且还不许奴婢们过去那小院。”
陆钧山想到云湘痴迷木头的模样,皱了下眉,倒是没太多意外,只面色有些不善,抬腿便往那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