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分钟后,叶叔喘着大气跑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小袋药,就是我们要的环嗪酮,我看了下时间,离下午5点还有1.5个小时,应该来得及,拿着药就去找两兄弟了。
刚到两兄弟给我的地址楼下,他们两个也急匆匆带黑子的下楼了,我看他们脸色很差,眼睛微红,心里一沉,想到她母亲身体可能块坚持不住了,双眉紧蹙道“你们没事吧,伯母那边.......要不把药给我,我去吧”
“没事,你一人去,我们也不放心,而且时间紧迫,要确保一次成功,我们必须去,浩天,虽然我们接触不多,但我相信我的眼睛不会看错,你是好人,我拜托你一个事,如果这次我们两兄弟没回来,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我看下母亲,要是救不了,也是天意,我们不会怪你,
你帮我们敬下最后孝心,安葬了我们的母亲就好,家里你能看的上的你就带走,黑子要是能活下来,也跟着你吧,要是我们能回来一个,自不用你安排后事,家里用得上的你也可以带走”磐子低沉严肃说完不等我说话,就对我鞠了一躬,就连黑子也似知道般发出低低“呜呜”声。
我赶紧扶起他们,看来了他们已经做好必死的决心了,敬佩的望着他们,认真道“磐哥,二哥,放心我们会没事的,而且我也有个妹妹,要是我出事,也请帮忙照顾下,她在叶医生家暂住,如果真有这么一天,你们母亲就是我的母亲”。
“你们两个做什么,还没干呢,就要死要活的,怕什么,活着什么都好说,死了自然也什么都不用管,干就完了,走,黑子,等下我们先上,让他们慢慢客气去”,古哥潇洒的转身,带着工具和黑子,当先往前去了。
我和磐哥也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们重回医院正门,解下工具,开始准备调制药粉,磐哥拿的药粉比我还少一点,应该是去原来物业找的存货,直接冲到树下肯定是不行的,消防系统那边没电了估计也没用,我们的想法是直接到医院3楼屋面,把消防水箱的水引到大厅,那样最安全,也最便捷,现在的问题是,不知道消防水箱还有没有水,这种药对变异的大树有没有用,然后就是怎么才能顺利把水引到大厅树下。
我们详细计划了半小时,准备了两套方案,都带有运气成分,磐哥他们还带了一箱高度白酒作为最后的杀手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