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吻捂着胸口,只觉得自己面前这个人是个强盗,努力将自己缩在角落里支支吾吾将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傅先生,我觉得我这样挺好的,谢谢你的好意。”
“哦,忘记自我介绍了,小古板,我是学设计的。”男人稍稍侧头,懒散地睁了眼。
直白不收敛,带了点审视的意味:“所以你这穿的什么东西,多看一眼都让我觉得恶心。”
许吻呆滞的抬头望向他,刚好自己旁边有一个大大的落地镜便用余光上下打量自己。
好像是穿的有些随便,但是很正常啊。
实在不明白傅宴时为什么这样说的她只能将这一切归功于这就是设计师的执着和底线。
男人见她的态度有些松动,放缓声线带着一点诱哄的意味开口:“这样吧,小古板。”
“你让我帮你搭配,我就让司机送你去上课怎么样?”
正在苦恼自己待会怎么去学校的许吻听见这话主动省略前面的一大串,眼睛亮晶晶的主动抓着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说:“太好了,谢谢你傅先生,您真是大好人。”
莫名被发了一张好人卡的傅宴时挑了挑眉,但总归是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所以他也没有说些什么开始挑选新款起来。
屋外白雪皑皑,十分寒冷,但是屋内却是十分热火朝天,楼下的管家听着从楼上传来的声音摇了摇头,抬头注视着旁边的挂钟查看时间,前去安排司机了。
最后傅宴时望着从头到脚焕然一新的许吻满意的点点头,心情颇为高涨的开口:“小古板你觉得怎么样?”
其实看不太出来的许吻挠了挠头,真情实感的说:“其实看不太出来。”
“但是衣角的小蝴蝶我很喜欢。”
“谢谢你,傅先生。”
傅宴时被她气笑了,但是想着她的特殊情况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从旁边的首饰盒里拿出一条项链珍重的戴到许吻的脖子上,随后威胁她:“这是我们的结婚戒指,你要是弄丢了...”
剩下的话故意省略不说,更加充满危险气息。
“做实验的时候也不能摘下来知道吗?”
许吻想了想认真的摇了摇头:“不行,有些药剂有腐蚀性。”
“但是我会很认真保护的,傅先生您不用太担心。”
傅宴时很满意她的态度,帮她把头上的贝雷帽带好就让她出门了。
站在门口,许吻像平时做的那样转身对身后的空间说:“我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