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响彻在房间,许吻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就点头答应。
“但是傅先生。”想到赛马场的时候男人也是这样,她真诚开口:“当时在赛马场时,我还欠您一个要求没有实现呢。”
“所以应该是两个。”
当着在场其他两个人的面,她伸出两根手指,十分笃定地开口:“这样吧,傅先生,我给您写个欠条怎么样?”
寂静……还是十分寂静……
许吻再迟钝也意识到不对劲,视线略过傅宴时再到傅清时,最后不好意思地收回,小声地解释道:“你们没有打过欠条吗?”
“就是……”
眼见她手舞足蹈准备向他们科普欠条的作用,傅宴时连忙打断:“不需要,你自己记住就行了。”
“小古板,你的身份证件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