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许吻则是喘着粗气坐在门的旁边调整自己的呼吸。
脑袋很混乱,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房间的,只有一个明确的想法就是快跑。
只要不和男人呆在一个空间,那么聊天内容就不会是回去见父母,自己也不会想起来曾经的天价彩礼。
虽然她情绪十分迟钝,但是这种被当成货物一样的交易方式还是让许吻不舒服。
靠在门边感受着从皮肤处传来的冷酷,许吻慢吞吞的将自己缩成一个小团,像是往常一样梳理着自己的情绪和思绪。
有点不太开心,如果自己的父母也能够像傅先生的父母这样就好了。
如果在自己摔碎盘子以后迎来的不是责骂而是一句轻飘飘的“碎碎平安”就好了。
如果她自己从小就跟父母一起长大就好了,这样他们的关系会不会能够好一点呢?
将脸贴在膝盖上,许吻的世界随后陷入黑暗中。
傅宴时一来就看到许吻的工作间大门紧闭,试着伸手去推却发现门把手能够拧动但是没有办法更进一步的打开。
像是被人从里面反锁了一样,也像是有人坐在门口堵着大门一般。
“刘伯,去找一把斧头过来。”懒得再和许吻进行一些没有意义的对话,男人直接扭头对跟过来的老管家吩咐道。
正好此刻从花房出来的园丁带着锯子去往自己的房间,老管家眼疾手快地将园丁喊上来。
虽然不明所以,但园丁还是带着锯子来到傅宴时的身边,随即听到男人淡漠的声音响彻在这处静谧的空间:“小古板,虽然不太清楚你的位置,但还是善意地提醒一下,你最好离门口稍微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