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躲他追，它插翅难飞
两个队长不在，从唯一的在场者口中找不到什么有效信息，大家就只能聊一些有的没的，从头开始复盘。
程岁一边听讲，一边跟着他们的思路开始回忆整一个过程，思考到底是什么时候换的。
“……我想起来了！那个地方我去过啊！”旁边路过的人一拍大腿，懊恼的开口：“不就是那个什么马戏动物园吗？我还带我女儿去过，那个鹰下面就是他们的马戏剧场，当初可火爆了，当时提前半个小时排队才勉强有一个站票。”
“你说这个又没有用，现在是马戏的问题吗？”走在旁边的队友以为他能说出来什么有效信息，没想到他在回忆当初。
“你懂什么！那只老虎好像就是里面的，右前爪的毛比其他三只的少点是不是？还有那只熊，下盘差点是不是？”
他的队友没有否认，只觉得他的想法过于离谱了，“全马戏团的？那岂不是还有训导员在后面操控了。”
“这么不好说？”那个人神秘兮兮的说，“你们知道他们当时宣传的最出名的是什么吗？”
“马戏不就那几个嘛，还能有什么新奇的？”另一个队友不以为然，随口举了几个马戏团常见的表演。
“不对，都不对。他们当时宣传的，是有一只能指挥下整场表演的猴子……”
“岁岁妹子，你在听什么呢？”
程岁歪着头听的样子过于明显，就差连眼睛都放在他们身上了，宁子儒也好奇她怎么能听这么久。
“场外信息啊。”程岁见他们要走远了，抓着自己的水壶小跑着跟上他们的脚步。
宁子儒没懂，但不妨碍他们也跟上去聊聊。走到程岁身后的时候，正好听到她惊讶的问：“真的嘛？那其他表演的人也听那只猴子的？！”
“那肯定是真的，不然那个马戏剧场怎么能火出圈。”去过的男人信誓旦旦的说。
“可是其他马戏团不都是靠音乐训练的吗？时间到了他们自然就会做出相应的动作了吧，那只猴子只用做几个动作不就行了吗？”
程岁想起来之前看过的训练视频和一些流传出来的教程，动物训练都是声音加手势，那这样听起来好像不是特别值得宣传的。
“不是这样的，妹子我跟你说，它这个火就是因为他在表演结束后面的互动环节，全程由猴子指挥其他动物来完成互动，工作人员只是将动物牵上来。”
男人回想起那一个互动环节，至今觉得他们训练的很棒，“击鼓传花选人，提的要求也很五花八门，最重要的是那只猴子是真能听懂人的意思，能完成的七七八八。”
“那只猴子有个哨子，应该是训练过的，哨声长短是有特殊含义的。就是那只哨子不好模仿，我去的那场有好多人拿着哨子，但是不管别人怎么吹，那些动物就听它的。”
哨子？！
程岁眼睛一亮，重点来了，吹哨控制！
“那这个马戏团确实有点东西，光是这个哨子别的剧场就不能比。”程岁点头，怪不得能火。
“你们也在打这个副本？”男人随口一问，见他们对他说的这么感兴趣，想必也是被这个副本折磨疯了。
“对啊。”程岁诚实的点头，“我是听说最近上了很多高难副本，没想到这第一个就这么难了。”
“这个已经是最简单的一个了。”男人一副你没见过别的地狱副本的样子，“根据投票，这个副本才排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