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毫在李嬷嬷跟月牙的搀扶下,躺在床。
赵管家跟李嬷嬷是盛家同一批下人,在盛家调教他们的时候,就跟李嬷嬷见过的。
房间里月牙伺候着羊毫。
李嬷嬷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赵管家迎了上去。
赵管家:“李嬷嬷,许小娘这是怎么了?可是路上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这盛家离庄园也不远啊,怎么能弄得如此狼狈。
“快别提了,路上遇到了劫匪,那劫匪好生奇怪,不图钱财,见面就想要我等性命,一起护送我们的护卫,连同马夫,拿着工具跟那群劫匪拼命,才得以让我们有机会逃离,只是那些护卫跟马夫折了。”
说到动情处,李妈妈佯装惊险的拍了拍胸脯。
管家:“哎呦,这可是京城脚下,怎么会有劫匪呢?且还是奔着许小娘去的。”
李嬷嬷:“这才是奇怪的地方,到底是平安来到了庄子上,对了赵管家,还得麻烦赵管家给老爷和王大娘子报个平安。”
李嬷嬷知道,就算自己不嘱咐,赵管家也会把她刚刚说过的话全都转达给老爷和王大娘子。
赵管家:“正好我明日会回府上一趟,定会亲口把许小娘经历过得如实的转达给老爷和王大娘子。”
次日,趁着赵管家还没出发前去盛家,羊毫让人熬煮了绿豆汤,融了她准备好的忠心丸,才让李妈妈跟月牙分发下去。
两人仔细着分发,庄子上没有漏掉一个人,哪怕是庄子上下人们的儿女。
赵管家是当天就抵达了盛府。
听完赵管家交代的一切,盛纮强压制着心里怒意。
王大娘子脸色铁青。
都不用查,都知道这是谁得手笔。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听到长柏的通房路遇劫匪的消息,长柏的另一个通房,刚出汴京,便有人回禀,已经遇险,连人带肚子里的孩子都没了。
盛纮朝着赵管家摆摆手:“行了我知道了,赵管家你回庄子上的时候,多带几个护卫回去吧。”
赵管家退下,室内就只有王大娘子跟盛纮夫妻二人。
王大娘子:“这个毒妇,当真是无法无天。”
盛纮也不由得感慨了一声:“不愧是海家的女儿,手段就是阴狠毒辣。”
王大娘子白了他一眼,海家嫡长女善妒,不允许夫婿纳妾,那都是传开了的,当初她就不愿意攀海氏这么亲戚,老太太还说她目光短浅,瞧瞧娶回个什么东西来。
盛纮:“有长柏护着海氏,海氏才会这般肆无忌惮,但凡柏儿手段强硬些,海氏她就不敢这般肆无忌惮。”
长柏窝囊啊,让一个妇道人家,道反天罡了。
王大娘子深深叹了一口气:“你说的也没错,柏儿他是过于纵容海氏。”
自从海氏进门,柏儿他就护着海氏,根本就不听劝,能有什么办法。
赵管家返回来的时候,还带回来几个护卫,羊毫同样给他们服用了绿豆汤,赵管家还带回来一个消息,那就是去往泉州的狼毫丢了性命。
羊毫在庄子上这段时间,生活很是惬意,来庄子上陪伴她最多的便是齐衡了。
海氏可谓是生活的一地鸡毛,不仅是她身上有一股难闻的恶臭 ,现在汴京都传开了,他们海家的女儿善妒,容不下通房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