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栎寒朝华辞离去的方向望了许久,琢磨他最后那个令人不爽的笑容是怎么回事。还有,了解了解歆歆,什么意思?
难道,他刚跟小家伙接触这么一小会就发现了秘密?
男人漂亮的凤眸深沉不定,最后,在怀里的小女孩叫了几声粑粑后,垂下眼皮,磁性嗓音带着几乎可忽略不计的温柔,“歆歆,告诉爸爸,我来之前,老男人刚刚跟你说了什么。”
“没说什么呀。”季歆歆低眉玩粑粑的纯黑制服领子,卷过来又折过去,白嫩干净的脸蛋透着乖软,诚实答,“歆歆闻到院长身上有味道,跟哥哥很像,他问我什么哥哥。”
孤栎寒:“……”
说完,季歆歆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地补充,“大概是诺抌哥哥身上哪次的香气叭?然后粑粑你就来啦。”
果然,清楚自己赶来得及时,又听她说起孤诺抌,孤栎寒便没再揪着这个无关紧要的香气问题,他对那个逆子的香水并不感兴趣!对华辞这个老男人这么老还用香水那种玩意儿更为不齿。
至于那只鸟,孤栎寒是知道的,便把华辞最后那句话暂时当做对小家伙可望而不可即,对他的嫉妒。
父女两个人没有出去外面,就着客厅无人打扰的氛围,珍惜这来之不易又惊喜的亲子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