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爷给了她个安心的眼神,意思在说他会处理,叫她不用担心。
刘玉轻轻摇了下头,视线朝着说话的邱氏望去,她脸上的神情是一如既往优越感,摆着往日祖母谱。
刘玉漫不经心转动着手中茶杯,嘴角噙着笑。
“玉丫头,有你这么跟祖母说话的嘛!还不快快跟你祖母认个错,
“你祖母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而且也不是没有这样先例,姐妹共夫,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平南侯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玉儿,你要明白祖母的苦心呀!你灵儿姐姐做了三爷的正妻,对三爷对你都是好的,”
一个红脸一个黑脸,说得好像真的是为刘玉好似的。
嘴脸叫人恶心。
“怎么我还要感谢你们不成?”
“你是平南侯的姑娘,只要你记住平南侯对你的好,祖母就心满意足了。”
“呵”刘玉重重放下茶杯放在桌上,茶水四溅,水渍打湿了她的手背。
陈三爷递给她一方帕子。
“祖母,你们真叫我见识到了,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啊!为我着想,你们也说得出口,要我把你们的所做所为,一一说出来吗?”
邱氏和儿子对视,没想到一向乖巧听话的刘玉,为如此反常说出这些话。
可他们怎么可能承认。
“玉丫头,你胡说什么,我们平南侯府向来行得正坐得端。”
“好个行得正坐得端,”刘玉将手帕丢在桌上,她不急不忙吩咐:
“平安,把平南侯和刘老夫人送去衙门,他们既然不要脸,那我们陈家也不必给他们的脸面,就请京兆府尹也来看看好戏。”
“你敢,我是你祖母。”邱氏拐杖戳的地面咚咚响。
“你们看看我敢还是不敢。”
见刘玉不似开玩笑,邱氏第一次审视这个孙女,没由来的心慌:
“玉姐儿,你这么咄咄逼人,就不怕你灵儿姐姐寻了短见,闹出人命吗?”
就在此刻,花嬷嬷匆匆跑了进来。
“三老爷,不好了,门口有人寻死了。”
刘玉问:
“死了吗?”
花嬷嬷没搭理刘玉,
陈三爷扫了眼花嬷嬷。
花嬷嬷一个哆嗦:“只是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