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白萱的脸色格外的难看,宁白茶这意有所指的,实在是太明显了。
都到了现在了,如果她还没听明白宁白茶的话中有话,就实在是太蠢了。
“姐姐说的是,但没试过,怎么知道合适不合适呢?”宁白萱话里藏刀。
宁白茶点了点头,小声地鼓掌,一只手卷着耳边的一缕头发,另外一只手点在了脖子上半露出来的吻痕的位置,微笑着说:“是啊,没试过,谁知道合适不合适呢?”
宁白萱的脸一下子就沉了,她当然听明白了宁白茶话里有话。
吃过饭之后,宁白茶躺在沙发上,枕着宁母的腿,抓着她的一只手,贴着自己的脸说:“妈,我今晚不走了,就住在家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