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人类的标准，约莫差不多吧。”
“鬼魂里面有聪明的，也有强大的，不过既强大又聪明的应该不多。”白辰笑道。
“将军过誉了。”如虚弱文士的伯云谦逊一笑。
“实际上，我有个问题想问，不知你方便吗？”
“将军请言。”
“你掌握着，或者说你接触的法则是什么。”白辰收起了眺望远方的目光，将视线移到了伯云身上，同时也不再显得那么漫不经心。
这个问题确实困扰了白辰一段时间，毕竟冥界与人间的世界法则都完全不一样，而且白辰所遇见鬼君，似乎并未有过什么法则之力。
“法则？”伯云微怔了一下，迟疑了片刻才道：“将军你猜的没错，这个世界与人间确实完全不一样，我们并不需要一定掌握法则，亦或者说，我们本就都在一条法则之中。”
“什么意思？”白辰顿时眉头微挑。
“将军，有鬼兽来了。”伯云却是轻笑着转移了话题。
确实有一只鬼兽出现了，类似蜥蜴的身体，却没有尾巴，脑袋则有些像鲶鱼，一张嘴很大，通体灰白色，约莫有三四米长。
这家伙刚刚从断崖的一边爬上来，此时正不怀好意的盯着白辰与伯云。
“一只四阶的鬼兽可不应该能打断我们的谈话。”白辰只是瞥了一眼就又将视线放在了伯云身上。
伯云微微一笑：“不过终究是来了，要是等会被这没头脑的家伙扑到了身上，也不太好吧。”
“也是。”白辰点点头。
看样子这个伯云，就算知道什么也不会说了，或许这其中的牵扯不小，毕竟是关乎到世界层面。
自己现在深究也没什么意义。
深深的看了伯云一眼白辰便收回了视线，随手屈指弹出一缕混沌之气，便直接将那完全来不及反应的鬼兽击飞到了数百米外。
白辰并未下杀手，那鬼兽落地后立刻就一个灵巧的翻身，撑起四条腿就玩命的跑路，很显然白辰与伯云已经被这只鬼兽贴上了“绝不可招惹”的标签。
白辰一步迈出，安稳的落在断崖之下，随口道：“鬼兽的颜色似乎都很单调。”
随白辰下了断崖的伯云点头道：“是的，几乎都是黑白灰。”
“准确的说，应该是这个世界的色彩都很单调，简直就像是色彩被剥夺了一般，待久了我都感觉自己快成色盲了。”
看样子伯云早已猜出了自己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身份，所以白辰言语间已经变得随意起来，反正现在也不用担心自己说错话了。
“是啊。”
伯云附和着感慨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