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很帅或者很美的人，只有极少数是天生的，大多数都需要后天的保养，也就意味着要花费金钱，时间和精力。
又美又穷的，有，但只在年轻的时候。
对方没有戴手表，衣服也看不出具体的品牌和款式，但从做工和质地上看，不便宜。
最重要的是，气质。
至少也应该出自一个富贵之家，姜芙得出结论。
她知道，自己评估对方，对方也在评估自己。
甚至，他在坐下之前，就已经评估过了。
“我叫姜芙，目前做销售。”
姜芙把之前回答杨乐的那句话又说了一遍。
男人笑了一下：“嗯，我知道。”
事实上，他刚才就坐在邻桌，把三个人的对话都听了一遍。
“你刚才是在……相亲？不知道你对那位相亲对象是否满意？”
姜芙拿了东西，起身就走。
真是的，什么人都有。
她一边走，还一边往左右看，想知道附近有没有人在拍视频。
据说有些网红憋不出内容，就会在街上找灵感，恶搞路人什么的，博取流量。
有郑萌萌那个前车之鉴，姜芙现在非常忌惮这个。
还好，没人追上来，她顺利走出餐厅。
小爆帮她盯着：“没人，没人。”
为了安全，姜芙还特地多坐了一站地铁，然后绕了一圈才回家。
她刚到家里，慕妍就开始狂轰乱炸，一口气发来四五条长达六十秒的语音。
姜芙最烦这种长语音，她懒得听，甚至也没有转换文字。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嫌自己今晚表现不好。
问题是，谁求她帮忙介绍对象了？
这种事本来就吃力不讨好。
洗完澡，姜芙先看了一下自己的存款，不太多。
说老实话，做柜姐的几乎就没有几个能攒下钱的，不欠钱就不错了，姜芙也难以免俗。
好在，当她发现自己承担不了过高的消费之后，就及时喊停，不再月光，保证每个月都有结余。
“多亏没被郑萌萌忽悠，买那个什么包。”
姜芙嘟囔一句。
要是没记错，上个月郑萌萌找到她，说她有个老乡在隔壁专柜，不用配货，就能买到一款包，还撺掇她一起买。
她当时确实很心动，因为她和郑萌萌都很喜欢那个款式，是经典款，能背好几年。
但五万多的价格，姜芙犹豫了，还被郑萌萌小小地鄙视了一番，说她不舍得给自己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