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念棠知道云栀的好意，她笑着说：“我没那个进大公司的能力啦，现在我朋友的工作室规模虽然不大，但是很适合学习东西。”
她上a大是接受调剂的，只上了个不痛不痒的文学专业，大学期间也没什么亮眼的成绩。
云栀那边的公司听起来就很大规模的样子，估计她这样子，去当个行政都难。
聊到一半，她想起来八卦云栀的事情。
“那你跟你的竹马，在一起了么？”
云栀本来喝着咖啡，被她这话说的，呛了一口。
“谁告诉你我会跟他在一起的。”
周念棠歪了下脑袋，仔细想了想，好像是的，从来没人告诉过她云栀会跟谁在一起的事情。
她的印象中就是初中那次帮郑文文递情书的事情。